益魚儀站在海邊許久,直到太陽高懸於空中直射到他的身上,他才將自己的漁網拉回。
他看著網上被兜住的魚,毫不猶豫的將其全部倒回海中。他拎起木桶,小心翼翼的抱起壺就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益魚儀的房屋是父母在世時所建築的,經過多年風吹日曬,有些地方都開始發裂破爛。益魚儀並沒有修補,就這樣一直撐到現在。
他將東西在屋內放好,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尖刀,在磨石上輕輕的颳著。
益魚儀經常拿這把刀將各種不同的魚分開,再將其合併縫起,成為一個有種不同種族魚屍塊的標本。
“這是藝術”
益魚儀一直覺得,所有人都不理解自己,所有人都懼怕自己,他們根本理解不了我的藝術。他將刀拿起,放在了檯面,又相繼拿出麻繩和麻布,放入桶中往海邊走去。
在捕魚區的左側,有一大片的石頭,形狀各異,村子裡的小孩經常去那邊玩。按照平時,益魚儀連線近都不會接近,但這次他提前過去躲藏起來。
正午的太陽十分毒辣,小孩們告別家長後就一窩蜂湧到石堆處。他們相互嬉戲打鬧,推搡了一番後,決定玩躲貓貓。
“大家藏好了哦,1、2、3…”
隨著聲音,小孩們一鬨而散,男孩拿著木質小彈弓,七瘸八拐的進到石堆深處。他小心翼翼的跨過矮石,興奮的左顧右盼,他相信自己一定不會被發現。
在男孩路過一個立起來的石頭時,被突然伸出的手捂住口鼻,他奮力的掙扎著,手腳並用的踢打著後面抓住的人。
麻布死死的封住了男孩所有呼吸的可能,長時間的缺氧讓男孩的動作越來越小,最後完全不再動彈。
益魚儀看著滑軟在地上的男孩,將其拎起後謹慎的往茅草屋趕去。太陽直射著,益魚儀感覺汗水逐漸浸透他的衣服,他左顧右盼的躲著村民。
還好,因為正午的烈日的原因,並沒有什麼人走動。益魚儀就這樣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破爛的茅草屋。
他將被麻繩捆綁的男孩按在臺上,舉起尖刀,一下一下的斬了下去。
血濺得到處都是,益魚儀沒有任何不適,有的只有興奮。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角勾起奇怪的弧度。
益魚儀將分開的屍塊組合起來,哼著小調將其縫合,線用的是粗麻線,有著很重的痕跡,這讓他十分不滿。
益魚儀看著自己完美的作品,他小心翼翼的將其裝進自己製作的陶瓷壺中。血順著壺口流下,給土色粘上了鮮豔的紅。
——
“兒子——兒子”
“魚娃——”
村民的呼喚聲迴盪在海灘上,他們邊呼喚邊尋找著蹤跡。
“娃爹,會不會是掉海里了。”
年邁的村長轉頭詢問著中年男人,那人正是失蹤男孩的父親大治。大治是半途來村子的,和本地的村民不同,他之前是有去和益魚儀交流過的。
但是,他無意間發現對方:()鬼滅之刃:繼國巖勝只想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