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輕毫不掩飾的鄙視,“真是,蕭家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正常的!”
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自己的繡花鞋,接著手腳並用,爬上了簫連城尚遺溫度的大床。
手和腳疼的鑽心,可是她氣的更加堵心。
看著自己身上,被季月若潑了汙水,黏在一起的白色裙衫,她咬牙切齒。
惡狠狠的將裙衫撕扯,她眼睛通紅,將費力撕
成破片的裙衫,仍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平息自己的怒氣。
簫連城目瞪口呆,看著只著單薄中衣,連裡面小粉色肚兜,他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鳳雲輕,他無言以對。
蕭臨楚,這可不是我勾、引你的老婆啊,而是你老婆自己撕碎了衣服,爬上了我的床,到時候她萬一獸性大發將我辦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他賤兮兮的上前,擠出一個笑容,“三嫂,怎麼生這麼大的氣,你手腕上的傷還沒有好,我幫你看看!”
按照他的想法,鳳雲輕應該是伸出胳膊給他看,他撫摸她的傷口,說幾句肉麻的話,接著將她摟在懷裡,一來二去,就孤男寡女燃燒起來。
可是事實是——
鳳雲輕瞪了他一眼,咬牙,“你眼瞎了嗎?我胳膊好好的,是腿受傷了!”
她豪放的露出自己的小腿,一拽褲管,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就出現在了簫連城那鋪著紅色錦被的床上,紅白相襯,端的是誘惑之至。
他定定的看著她的腿,鳳雲輕蹙眉,聲調高了八百倍,“還愣著幹嘛?趕緊給老孃上藥!”
“哦!”他茫然的轉身,小心肝直跳,接著腦袋直直的撞在了牆壁上面。
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看著牆壁。
鳳雲輕被他蠢的痛心疾首,“簫連城,門在那邊,你這智商肯定是負數……”
簫連城定定神,這才挪動步子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竟然對著她的小腿,他有了心慌意亂的感覺,靠靠靠,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簫連城縱橫風月場所這麼多年,喜歡的是鳳雲輕這種野蠻刁鑽的丫頭?
他深吸一口氣,拿了藥箱走了過來,一邊幫鳳雲輕處理傷口,一邊拿眼睛偷偷的瞟著鳳雲輕。
鳳雲輕疼的呲牙咧嘴,見簫連城不專注她的傷口,偷偷看她,一見他這心不在焉的表情,就知道這廝又想入非非了。她抬手狠狠的揍了他腦袋一下,“你想死嗎?連老孃也敢意淫肖想?”
簫連城有苦說不出來,將藥往旁邊一放,撂挑子不幹了,“我沒有嫌棄你,讓你進了我的屋子,還睡了小爺的大床,你竟然敢嫌東嫌西?你自己上藥好了!”
鳳雲輕咬牙,衝著他的背影,比了比自己的拳頭,可是考慮到自己反手不方便上藥,還是好生的相勸,“城城,是我不知好歹,你幫我上藥,拜託啦!你看我的右手,剛拿水潑那個女人的時候,傷口又裂開了……”
簫連城轉身,看了她一眼,見她的右手確實有傷不方便,這才不甘不願的上前,坐在床邊,繼續幫她上藥。
“喂,你就那樣把季月若踢進了井裡,不怕她淹死之後,李家的人找你算賬?”簫連城漫不經心,將凝血生肌的藥粉,灑滿她傷口結痂部位滲出血的地方。
鳳雲輕不以為然,“方恆站在不遠處看著呢,她淹不死的……”
簫連城嘖嘖出聲,“那你得罪了季月若,以後回到京城也夠嗆!”
鳳雲輕呲之以鼻,“怕她我就不是鳳雲輕!”
簫連城搖頭嘆息,“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二這麼蠢的,你就不能當時忍忍,事後找到機會,再打擊報復?或者適當的時候,以德報怨,將她收為己用?”
鳳雲輕臉色一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