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了。咱們兄弟幾個要不到鎮上酒館改善下伙食……”
“何為改善伙食?”戲志才不解,詢問。
“就是吃點好的。”欒奕笑容滿面。
“我身上可沒錢。”戲志才雙手一攤。
“我倒是有幾個小錢。”郭嘉掏出荷包亮了亮相。“可連個素菜都買不起。”
“你們別看我啊!我身上從來沒錢。”單福一臉無辜。
“啊……奕哥家裡富裕,肯定帶著錢呢。”郭嘉牙齒外露,一臉喜色。可笑容還未完全綻放,卻聽欒奕回答:“我出門從來不帶錢。”
戲志才直翻白眼,“切……沒錢還下什麼館子。”
欒奕趾高氣揚,“我下館子從來不花錢。鎮上最好的館子就是我家開的,我到時候簽單就行。”
“簽單?”戲志才目瞪口呆。
“呃,就是……”欒奕一時口結,暗歎自己來大漢這麼多年,前世很多詞彙還是一不小心從嘴裡冒出來。“就是報個名,報個名兒就行。”說完,打個哈哈轉移話題,“哥幾個,還等什麼,跟我走吧!”
“噢!改善伙食去咯。”郭嘉興奮不已。一旁剛剛盛了滿碗蘿蔔的單福耳根一直豎著。一聽欒奕要請大家下館子,丟下飯碗一溜煙跟了過去,朗聲詢問:“奕哥兒,算我一個,算我一個行不?”
欒奕在門口止步,心中樂開了花。別看郭嘉、單福、戲志才三人20年後都是亂世中出類拔萃的人才。現在的他們不過是五到七歲,貪嘴的孩子罷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單福兄弟當然可以去。”
三人當即返回宿舍。欒奕叫上隨同而來的書童欒福一路出門而去,直奔距離學院不過四里之遙的渠水鎮。鎮上最大酒樓木錦居便是欒家產業。
店中小二見是小東家親來,殷勤接待,將兄弟四人讓進雅間,好吃好喝不再話下。直叫郭嘉、戲志才、單福三人吃得肚皮溜圓,直呼過癮,眼神之中時不時透出眼饞肚子飽之意。
欒奕見狀,也不小氣,對三人承諾,以後每月初一、十五,他會帶兄弟幾個來享受美味大餐。
郭嘉、戲志才、單福謝聲不斷。
欒奕則大手一揮,慷慨道:“兄弟間說謝可就太見外了。難道諸君忘了那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嗎?”
從木錦居歸來的第二天。大考結束後的潁川學院算是正是開始新學年的課程。
課堂上,相較去年欒奕要用功多。上課不再開小差、睡覺,認真聽講。佈置下去的課業也能如時完成。課上對岑老夫子的提問應對如流,時不時還能將所學漢朝經學“正解”,與21世紀知識相結合給出讓人耳目一新的答案。
岑老夫子對此十分滿意,看欒奕的眼神日漸柔和,愈發覺得此子可教。於此同時,班上郭嘉、單福、戲志才的才能日漸顯露,與欒奕一起成為岑老夫子本屆的得意門生,經常接受岑老夫子私下教導。
不過小灶可不是白開的,那意味著欒奕諸人將承受遠超其他學子的課業。
欒奕此時才真正體會到自己與郭嘉、單福、戲志才、毛玠,這四位三國奇才間的差距。岑老夫子每日佈置下來的任務,四人均是輕鬆完成,不過半個多時辰,洋洋灑灑一大篇古文便爛記入心。而欒奕卻需要兩倍甚至三倍時間才能磕磕巴巴記入腦海。
起初,欒奕想過放棄。直嘆幾位兄弟都是歷史上公認的天才,自己的成績怎能跟他們相媲美。不過,人總有那麼一點不服氣的精神,有股那麼一種冒的意願,他又從心底不甘願就這樣被兄弟落下。於是乎,只得笨鳥先飛,每日挑燈夜讀,發奮努力。
時日一久,竟隱隱摸到了學習古文的規律。背誦時間日漸縮短,如今竟在一個時辰之內也能默記下一篇大文了。
轉眼之間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