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湖太平了這麼久,好不容易上演一場大戲,還不要錢,當然都想看熱鬧。
不過王克卻隱隱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卻說不出來。
酒席散後,王克對慧真方丈和厲滄海說道:“方丈大師,厲大宗師,二位暫且留步,在下有事相告。”
“去我房間吧。”厲滄海說道。
三人來到厲滄海的房間,依賓主落座,厲滄海說道:“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事?”
王克先環顧四周,說道:“我還是以傳音入密向二位說明吧,以防隔牆有耳。”
厲滄海笑了起來,把手一揮說道:“但說無妨,不會有人聽到的。慧真師兄,得罪了。”
話音落地,王克便感覺到有一股平和的氣勢從厲滄海身上釋放出來,正好將三人籠罩其中。
他知道這是厲滄海用自己的宗師之勢隔絕外界,便說道:“是這樣的,剛剛古神醫提到我受傷,確有其事,而且我也不是左臂受傷,而是全身筋骨寸斷。”
“什麼?誰下的這麼重的手,難道你閒得無聊去招惹宗師了?”厲滄海問道。
“哪裡是我去招惹宗師,事情是這樣的……”
這二位都是同盟,王克也不隱瞞,將前情仔細述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二位都是大宗師,見多識廣,不知能否看出其中有什麼陰謀?”
慧真方丈輕捻佛珠,厲滄海一口接一口著喝著酒,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終於,厲滄海開了口,問道:“你說你強奪了那個牧什麼的天地元氣?”
“呃,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上官天路要做什麼。”王克強調道。
“上官天路的事先放到一旁,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怎麼做到的?”厲滄海問道。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怎麼做到的。我受了天地元氣淬鍊,結果沒成宗師,自己還提心吊膽呢,害怕日後成不了宗師呢。”王克說道。
“王施主不用擔心,你未成宗師,一來這天地元氣非因你而生,二來你修為尚未到達堪破生死玄關,日後你堪破生死玄關時,還會再次受到天地元氣淬鍊的。”慧真方丈緩緩說道。
“你小子真是走了****運,居然能受到兩次天地元氣淬鍊,日後必可成就大宗師。”厲滄海說道。
“阿彌陀佛,後生可畏。”慧真方丈也合什道。
“那都是後話啦,二位大宗師還是幫我分析一下,上官天路究竟要幹什麼吧。”王克苦笑道。
厲滄海無所謂地揮了揮手,說道:“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你跟著我們一起走,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動你!”
慧真方丈卻沒有他那麼大咧咧,沉吟良久才緩緩說道:“依王施主所言,上官天路應當確有陰謀。只是老衲也想不明白,為何他要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夏楚二位女施主,而且前面行事隱密,被王施主發現反而又不怕洩露,令人費解。”
厲滄海撇了撇嘴,說道:“他怕什麼洩露,王克再強也只是半步宗師,若不是文宗玉自大在先,就是再來十個他,也是送菜,到哪裡洩密去?”
“厲施主莫要忘了,王施主與你我二宗同盟,又與夏雪晴施主同行,突然之間全部消失,誰會相信與他無關?”慧真方丈問道。
“呵呵,不相信又如何?誰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厲滄海反問了一句,說道:“若是我的話,一句有人栽贓陷害就可以推得乾乾淨淨,我是大宗師,一言九鼎,誰敢質疑?”
慧真方丈微微皺眉,搖頭道:“確實如此,他以大宗師身份否認此事,沒有證據之下,就連昊盟主也拿他無可奈何,夏老施主也會因此亂了心神,他便可乘機取勝。”
“就是嘛,到頭來無非是大家圍在一起爭吵一番,晚些和老夏打一場罷了。”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