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 夏雪晴見狀大驚,忙問道:“胡先生,我師兄的傷勢可有大礙?” 胡郎中將另一隻手擺了擺,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閉目凝眉,細細把起脈來。 過了盞茶功夫,胡郎中終於睜開眼睛,滿臉的沉重說道:“不可能啊,老夫再看看你的傷處。”說著便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