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繼續去荻國。”
想起荻國的高飛,春草問道,“對了,荻國現在什麼形勢呢?”
呂子祺道,“高飛是庶出,扶持了他的一個嫡出的弟弟登基稱了帝,他現在是荻國的攝政王,公孫家族被高飛逼到了邊境南海邊的一個小島上,拿了公孫飛燕跟她的女兒做擋箭牌,高飛一心想著答應過榮王救出公孫飛燕跟她的女兒,一直呆在邊境,跟公孫家族對峙著。”
春草忍不住道,“這公孫家主還真是個難纏的人物。”
呂子祺點了點頭,“咱們到時候去高飛那邊看看,好了,早點洗漱了休息,明天帶你出去轉轉。”
說完呂子祺便拉著春草去洗漱,之後兩人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呂子祺便帶著春草,呂勇跟著,三人一起出了門,去城裡溜達了,在萬州城內逛了逛,三人便去了一個酒樓,據說這酒樓裡的飯菜,都是萬州這邊的特色菜,一行三人便打算在那裡吃午飯。
剛坐下沒多久,春草便湊到呂子祺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書呆子,你有沒有覺得這酒樓裡的人怪怪的,出來吃飯也都不說話聊天,呆呆的坐著只知道吃。”
呂子祺拉著春草坐在了自己的身邊,摟著春草,湊到春草的耳邊道,“別說話,乖乖坐在我身邊。”
春草聽見呂子祺的話,便更是覺得這酒樓裡的人不對勁,呂子祺朝著對面的呂勇使了一個眼色,呂勇便起身準備往酒樓外走去。
呂勇剛有所動作,那些酒樓裡吃飯的人,從桌下拿出了武器,快速的朝他們所在的這邊桌子圍了過來,春草瞭然的說道,“難怪覺得怪怪的,原來是衝著我們來的。”
看著那些人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呂子祺淡淡的開口,“看來咱們的身份暴露了。”
春草看著周圍那些凶神惡煞的人,道,“那咱們現在要怎麼辦?”
呂子祺安撫的將春草摟進懷裡,說道,“乖乖的待在我懷裡。”
呂子祺的話剛說完,呂勇就有了動作,從腰間抽出了一條軟鞭,快速的向周圍圍著的人掃去,周圍的人快速後撤,呂勇的軟鞭捲住了其中一人手裡的長劍,用力一拉,長劍便從那人手裡飛了出來,呂勇將鞭子往呂子祺這邊一甩,大聲道,“少主,接劍。”
呂子祺默契的伸手,接住了飛過來的長劍劍柄,周圍的那些人,沒有再接近呂勇,而是快速的往著呂子祺春草這邊圍了過來,手裡的各種武器,都向著兩人身上刺了過來。
春草嚇了直接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呂子祺懷裡,呂子祺左手緊緊的摟著懷裡的春草,右手拿著長劍,很快便跟那些人纏鬥在一起。
因為懷裡有個春草,呂子祺只能站在原地,招架著周圍的人功過來的武器,還要顧及著懷裡的春草,不受到傷害,有些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呂勇已經揮著長鞭,給自己開啟一條路,到酒樓的門口,快速的放出了一個訊號彈,跟呂勇纏鬥的人,見著呂勇的動作,大聲的吼道,“大家動作快點,他們叫支援了。”
聽見那人的吼聲,這些人的攻勢變的更為狠厲密集,朝著呂子祺春草兩人身上招呼,眼看著自己主子困難的支撐著,呂勇回身向著呂子祺這邊靠攏,長鞭揮舞,快速的過來支援呂子祺。
最後呂勇跟呂子祺匯合,兩個人抵擋著眾人的攻勢,這些人雖然不能傷著他們,卻無奈人多,呂子祺懷裡又個春草,眾人發現春草是個軟肋,便不停的向著春草身上招呼,倒是搞的他們一時很難脫困,只能拖著等救援的護衛過來。
還好這裡有絕影山莊的一個分部,暗衛不少,很快就有一批人過來支援,那些人眼見著落了下風,殺不了呂子祺春草等人了,便快速的向著門外撤退,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那些個受傷倒在地上的人,見大勢已去,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