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祺扶著春草起身,被子下面的身子,只穿著呂子祺買回來的肚兜,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面,佈滿了紅痕。
看著春草身上自己的傑作,有些愧疚的開口,“都是我的錯,沒忍住,下回一定不這麼放縱了。”身上卻因為如此香豔的畫面有了感覺。
春草被呂子祺扶著坐起身,咬牙切齒的沙啞著嗓子開口,“你這是放縱麼,你這簡直是虐待。”
反正自己是懶得動,書呆子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就得負責照顧她。這樣想著,春草便理所當然的靠坐在炕上,支使呂子祺了。
呂子祺給春草喂著飯,突然開口說道,“還是得練武,身體素質太差,這麼不經摺騰。”
春草一口咬住了呂子祺的手,雖然氣憤,卻還是沒忍心用力,鬆開後手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吃完飯,春草便不得不起身了,這躲在院子裡不出門,娘跟嫂子會擔心。
呂子祺卻伸手按住了春草,“好好躺著休息,我跟娘和嫂子說,你一早去城裡看大丫了。”
“說我不舒服就好了,幹嘛騙娘說我去了城裡?”
“就你這樣子,娘過來一眼便看穿怎麼回事了。”
“哼。”春草拉過薄被,蓋在身上,不在說話。
呂子祺讓冬梅收拾了碗筷下去,拿了一個瓷瓶,揭開春草的被子。
身上一涼,春草睜開眼睛,一臉戒備的看著呂子祺,“你又要幹嘛?”
“給你上藥。”呂子祺低著頭去扒了春草得褲子,涼涼的手指上挖了一指頭藥,清涼的感覺,有些難耐,春草瞬間紅了臉,卻沒阻止呂子祺的動作。
上完藥,呂子祺給春草整理好,蓋上被子,拍了拍春草的背,輕輕的開口,再睡一會兒,待春草閉上眼睛,自己便過去炕頭坐著看書。
寂靜的午後,春草睡了一會兒,醒了便睡不著了,又不想動,便轉頭看著炕頭看書的呂子祺。
感覺到有目光注視著自己,呂子祺從書中抬起頭,便看到了歪著頭,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春草。
“怎麼不睡了?”過去坐到了春草身旁,連著薄被一起,擁著春草坐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親了親春草的唇。
春草傻笑著看著呂子祺,“我沒漱口。”
呂子祺一隻手抬起春草的頭,覆住春草的唇,輾轉吸吮,舌頭伸進春草嘴裡,一一掃過,只到氣息有些微喘,才放過春草的唇。
春草眼神迷茫,雙唇紅腫。呂子祺笑著開口,“現在乾淨了。”
春草回過神來,嫌棄的看了呂子祺一眼,“你好惡心。”
“還痛麼?”
春草搖了搖頭。
“那就起身吧,一會兒去前廳吃晚飯。”呂子祺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開始往春草身上穿。
春草渾身無力,挺想賴在床上不起的,不過一直賴著也太不像話,不情願的任由呂子祺幫她穿衣服。
“我怎麼覺得倒像是養了個女兒。”看著春草懶洋洋的樣子,呂子祺突然開口。
春草翻了個白眼,“有女兒陪爹睡覺的麼?”
越說越離譜的,呂子祺不禁搖了搖頭,閉上了嘴,安靜的替春草收拾一頭亂糟糟的頭髮。
待頭髮挽好,春草自己去了旁邊浴室洗臉,看著水中的倒影,春草驚呼,“書呆子,你居然會挽發。”
聽見隔壁傳來的聲音,呂子祺臉上露出一絲淺笑,繼續看書。他可是特意找秋菊冬梅學了挽發,以後都給媳婦兒挽上婦人髮髻,免得出門別人總以為她還是個姑娘。
晚飯的時候,春草娘看著一臉疲憊的春草,忍不住開口唸叨,“子祺,你回來了,作坊多看著點,讓春草多歇一歇。”
這女婿說是去上京求學,一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