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慣不得。
其間歐蓓夷打來電話告訴袁藝她出院了,還非嚷著什麼時候要一起見面吃飯。
再一次打來電話時袁藝正趴在沙發上看電視,想著也百般無趣,索性拿了包出了門。
來到酒吧才發現歐培斯也在,她指著歐培斯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
“不介意吧?”歐培斯問她。
她一笑,“當然不介意。”
歐蓓夷替哥哥解釋,“袁藝姐,我把我哥叫來的,人多好玩嘛!”
臺上DJ打著勁爆鬧騰的舞曲,中間舞臺上男男女女扭動著身軀。
局開到一半,歐蓓夷對著哥哥姐姐說:“我有一朋友被她男朋友劈腿了,我得趕緊過去看看她去!”
歐培斯喊住她:“要不要送你過去?”
“不用不用,你送我了那袁藝姐怎麼辦,老哥等下你負責把我袁藝姐安全送回家!”
歐蓓夷走後,歐培斯對著吧檯的服務員說,“來一杯優雅的吻和鬥牛士。”
袁藝看著調酒師熟練地混雜各種飲品,動作連貫地一一完成,一眨眼兩杯完成。
歐培斯將優雅的吻遞給她:“這是一款非常適合女性顧客的創意雞尾酒,它用淺金色龍舌蘭做基酒,加入了梅子果汁和少許龍舌蘭糖漿,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袁藝小抿了一口,口味十分清爽,酸甜誘人。
而歐培斯自己的這杯龍舌蘭裡的經典酒款,銀色龍舌蘭和菠蘿、青檸揮發出經典的魔力香氣,橙皮力嬌酒和少許糖漿的加入更是賦予了它不一樣的口味。
她看著歐培斯熟門熟路地帶領她品嚐酒的口味,又抿了一口,問他:“你很懂酒?”
“在英國的時候經常和林珉出去喝酒。”他怕袁藝不認識,還特意介紹,“就是我們去夏至那次我那個朋友。”“後來在美國四年又結交了一群酒吧裡的朋友,潛移默化中就偷學來了一點。” 他作著解釋。
袁藝聽他一會英國,一會又是美國,滿臉的疑問。
香菸暈出的光圈把他繞住,模模糊糊看不清此刻他在想什麼,此刻他是做何表情。曾經的年少壯氣在現實的無奈裡不過顯得愈加稚氣。他思緒飄飄,“我在英國學了四年的醫生,後來被我爸發現後不同意,又拉回了美國學了貿易,前不久才剛回來。”
雖然講的滿不在乎,在外人看來依舊是玩世不恭和紈絝不已。話鋒裡隱隱的落寞和不甘她卻是感受到了。
大學專業雖是自己選的,母親也大部分事情都由著自己去走,可當自己的抱負和理想被現實阻礙,被父母切斷,那種無奈的挫敗感她是能體會的,他本想著做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家裡龐大的企業讓他父親斬斷了自己的臆想,總歸還是需要他來接手的。
她像是安慰他般的說:“人生太多無奈,隨心所欲已不是我們這個年紀想擁有就能擁有的了,踏的路也曲折崎嶇不堪。”
見他仍低著頭,她半開起玩笑,“好歹你也一富公子,這是你必走的路,偶像劇裡不都這麼演的嘛!”
事實效果不錯,歐培斯歪嘴一笑,抬起頭來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你呢?”
“我?”她用手指著自己。
“你有沒有想做的事?”
自己想做的事?“我從小就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對於我來說我媽就是我的全部,我最喜歡的就是錢。”說到這兒她還為自己的世俗自嘲了一下。“我想拼命賺錢,買套大房子。讓我媽過她想過的生活,今天我可以帶她去北京玩,明天可以帶她去倫敦,出去吃飯我可以灑脫地拿出卡告訴服務員隨便刷!”講完她撇過頭問歐培斯:“是不是很傻?”
歐培斯一直專注地停著她講,聽她講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聽她講她想拼命賺錢想給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