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個洞。
這……
她記得殷眠霜說王爺是什麼巖壁之體,刀斧不破來著,而且她在之前那次王爺狂暴時,也曾看到過王爺赤果上身的模樣,那乾乾淨淨的結實肌肉,完美地沒有一絲傷痕來著,可誰能想到他的後背竟然會傷痕累累!
狂霸威武令人畏懼的殘王,那個在書上被記載成烈武國五百年間無人匹敵的無敵戰神的背後,竟然有著如此可怕又眾多的疤痕……
十二歲,第一次參加獸潮對抗,就獵殺一千三百頭魂獸,其中有十隻百年魂獸,使得他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英雄。
十五歲,第二次參加獸潮對抗,獵殺三千五百隻魂獸,其中有五十隻百年魂獸,以及三隻五百年以上的魂獸。
十八歲,第三次參加獸潮對抗,獵殺一萬一千隻魂獸,其中有一百隻五百年以上的魂獸,三十二隻千年魂獸,一隻五千年的魂獸……因此具備皇族血脈的他被正式封王,因為其戰力狂暴,龍魂兇殘,而被賜名為殘。
二十一歲,第四次參加獸潮對抗,獵殺魂獸是難以計數,但據身邊的人說百年魂獸他殺了近千隻,千年的魂獸則有百隻,兩隻五千年的魂獸……這其中一隻,更是近八千年……
在書上,他就是一個被記載的如同戰神降臨般的王爺,是一個烈武國五百年才出的一個天才。
屬於他的字眼縱然有著殘暴嗜血,但卻沒有一個詞,記載著他受過傷,吃過虧。
所以此刻將那本見聞錄看完了的蘇悅兒,在看到王爺背上這密密麻麻的傷疤時,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疼。
天才,也有別人看不見的血淚啊!
☆、第六十二章 虛弱
心疼歸心疼,但王爺這樣昏迷不醒,可不是好事。
蘇悅兒將王爺的發用自己的頭繩扎住後,便動手使勁的把王爺的身子搬起一邊來,再而後她坐在地上是連蹬帶踹的總算把人給弄到了那“拖車”上。
王爺一翻到“拖車”上,蘇悅兒便是累得呼呼地大喘氣,撐著身子眼神隨意的那麼一瞟,立時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咳咳咳”,被自己口水嗆到的蘇悅兒迅速地扭了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心念了兩句,她把身上像小西服一樣的短襦小褂脫了下來,挪著身子過去,蓋在了某人的兩腿之間,而後才紅著臉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呼”一縷小風吹過,蘇悅兒略微覺得涼快的同時,那件短襦小褂竟然被風給刮跑了……
蘇悅兒趕緊站起身來,將衣服撿回,而後紅著臉半扭著腦袋的再蹲到某人的腿邊給蓋上後,又不得不抓著兩條衣袖趴在他的身上,努力的把它們在他的腰下打結,以保證這塊“遮羞布”不要再被風給刮跑。
畢竟她的身上可沒有什麼是可以再脫的了,雖然說王爺是看不見,但蘇悅兒現在身上剩下這條高腰襦裙就跟抹胸晚禮服一樣的效果,露著她的雙肩和半拉背……這已經是她自己能承受的衣著底線了。
鼻翼裡浮著一抹屬於這個男人的淡淡地體香氣息,眼前是漂亮的八塊腹肌以及帥氣無比的人魚線,蘇悅兒呼吸浮躁的給王爺拴好了“遮羞布”後,整個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似的。
天哪,他的身材怎麼那麼好……
揉了一把自己燒乎乎地臉,蘇悅兒連續幾次深呼吸的讓自己努力冷靜下來,才將“拖車”的牽引布條背在了身上,如同耕牛一般的彎腰前弓是艱難開行。
一步,兩步,三步……
每一步都耗費著她那點可憐的氣力,也勒著她細嫩的肩頭。
她咬著牙忍著痛,一臉拼了的表情發力前行。
十米,五米,三米……
距離在她的腳下縮短,湖泊在眼中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