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不知為什麼,萬惜總覺得這兩人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萬惜邊在盥洗室洗著保溫盒,邊努力思索著,此時萬臻忽然走了進來,氣鼓鼓看著她。
「那男的是誰啊?」萬臻質問。
「那是我體校師兄,你有點禮貌啊,叫哥哥。」萬惜警告。
萬臻咬緊牙關,半晌方道:「什麼哥哥,我只認寧哥哥。」
萬惜沒說什麼,只是繼續洗著保溫盒。明明旁邊有洗滌劑,她卻沒有用。冷水凝著油,覆在她掌心裡,像是永遠也洗不乾淨。
萬臻小心翼翼檢視了番萬惜的神色,低聲道:「寧恆哥哥每年會回來給叔叔掃墓,每次回來他都有向我問你的情況。」
萬臻不清楚寧恆與自己姐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只知道當初他們忽然就分開。
只知道每次寧恆歸國時,都會站在他房間的視窗處,看著萬惜房間的視窗,有時甚至會站到半夜。
「你就沒有什麼表示嗎?」萬臻急了。
萬惜用力按壓了洗滌劑瓶子,透明的洗滌劑帶著檸檬的香氣落入保溫盒裡。那些油漬就這麼化開,成為了渾濁的泡沫,被清水沖走,像是從不曾存在過。
「哦。」
這個字,就是萬惜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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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惜回到病房時,發現黃歌歌已經藉口有事先走了。
而夏老太太也催著萬惜趕緊回去休息,秦元觀自然是主動提出送萬惜回家。
萬惜不好拒絕,便答應了。
其實萬惜向來對秦元觀就有好感,這麼多年過去,他身上仍舊有一股溫泉水的味道,令人覺得熨帖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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