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
其實鈷藍根本用不著去抓魚,身為騎士長怎麼會沒有空間道具呢?不過想來薇薇安也不會願意吃空間戒指裡那些乾硬的肉乾與乾麵包,還是給弄新鮮的魚肉吃吧,他記得是很挑食的。
有條長河在草原中分支,各個分支如無數的溪流像四面八方奔去,月光下波光粼粼,美麗動人,溫暖的氣候似乎正是某種魚群逆流而上,回源產籽的時期,鈷藍隨便抓的兩條魚都是膘肥體壯,豐美香醇的魚肉被烤得油脂吱吱的滴在火裡,不用任何的調料,光是聞起來都覺得饞蟲被引動。鈷藍烤著烤著,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從尾指上戴的枚戒指中取出鐵桶乾淨的河水,水面上捲起騰騰熱氣,是他剛剛從河裡弄來的,並已經用火魔法加熱。把穿著魚的樹枝插在地上,鈷藍又取出條毛巾,放在桶裡擰擰,對薇薇安:“來,幫清洗下。”
“不,我自己來…”薇薇安彆扭地,鈷藍也不勉強,他體貼的背對著,看似在專心烤著魚肉,薇薇安用過治癒術後已經沒有那麼疼痛難忍,捧著熱水洗洗臉,又解開斗篷,四下仔仔細細的擦幾遍,雖然熱水沾在身上,但渾身卻暖意融融,鈷藍連結界都給弄好,清洗完之後,那邊的魚肉也烤好,薇薇安穿上那套蛛絲裙,又扣好斗篷的扣子,坐在篝火邊捧著魚肉慢慢吃著,鈷藍的戒指裡沒有人的衣物,要是讓穿他的襯衫,在野外未免行動不便,也只能讓將就穿那套裙子,儘管他也不喜歡那種妖異的反光以及貼身勾勒出身材的剪裁,但魔蛛絲倒是非常堅韌保暖的。
詭異的沉默中,薇薇安吃掉半條魚,種魚吃起來很奇怪,不但沒有魚腥味,甚至還帶著股檸檬的清香,厚厚的魚籽被烤得焦黃,混著魚肉入口即化,可胃口不大,除甜食其他東西吃不下就吃不下,於是鈷藍從手中接過那小半條魚,握在手裡慢慢吃著,連同剩下的條起吃掉後,他丟下樹枝,轉而坐到薇薇安身邊,個無形的雷電屏障已經佈置在四周,薇薇安不明所以之時,卻聽見草地上悉悉索索的凌亂腳步聲,喘息聲,以及武器盔甲四下碰撞的聲音傳來。
歷經千難萬險的小團隊終於突破魔獸森林的最危險地帶,順著河流的方向逆向而上,進入森林包圍中的大草原,弓箭手背上的箭筒已經沒有弓箭,戰士手中的鐵劍已砍捲刃,魔法師的袍子千瘡百孔,行四人出現在薇薇安與鈷藍面前時,已經是狼狽萬分。
戰士顯然是領頭的人,他望望邊的火堆,與中年魔法師商量下,並沒有上來搭話,弓箭手拖著疲累的身體弄來些枯枝與乾草,像鈷藍樣燃起篝火,不過他們顯然已經沒有力氣在去弄吃的,只從河裡弄些清水喝,便倒在篝火周圍喘息,不過領頭那戰士卻緊緊握著劍,眼角餘光不時地掃過來眼,顯然是對多加防範,能毫髮無損穿越魔獸森林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輩。
一般來說,如果不是寒冬時節,森林中的高階魔獸是不會出現在中央草原的,裡豐厚植被的氣味是魔獸們極為不喜的,只有到寒冬,白雪覆蓋草原壓住那些青草與花朵的味道,高階魔獸才會進入大草原,尋覓尚未結冰的水源。現在僅是春還未入夏,原本不是進入魔獸森林的最好季節,因為戰士卡洛達的兒急病,需要草原中生長的種良藥,個傭兵小隊才衝入大草原。卡洛達原本只想自己前來,可起出生入死的夥伴們聽件事,那裡能讓隊長勢單力薄白白送死,大家多年配合,已經有份深厚的默契,集合眾人的力量總比個人獨自行動成功率大,於是就有薇薇安現在看到的幕。
夜裡是無法找到想要的草藥的,弓箭手與魔法師躺下去就累得動彈不,卡洛達與另名戰士打扮的人顯然是在守夜,他的右肩傷口逐漸從痠麻變為劇痛,當忍耐不住痛喊出聲的時候,不但弓箭手與魔法師跳起來,薇薇安也嚇條。
卡洛達被種劇毒的魔獸咬到肩膀,當時匆忙中的處理並未見效,那魔獸的細牙被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