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研究。而武術的實戰講究的就是節奏二字,你出招時我能化解擋住,更厲害的是能將這化解之道轉化為凌厲的攻勢,這就叫節奏。要是兩人對戰,一個連另一個的手法步伐都看不清楚的話,那他的命運不會是其他,就是慘敗。
自從末世一來,路安易從東南一路走到南一基地。和各路喪屍廝殺,以一擋百,造就了一世英名。遇到的來挑釁的異能者也是不少,只是那些人都不值一提,渣到爆。比如曾經有一水系異能者講自己一掌能拍出個亢龍有悔,結果就像舉了個花灑給路安易洗澡。
而現在這個人,讓路安易感到十分可怕。
還沒等路安易想完,談元凱就出招。他輕輕的躍起,機械臂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一道牆上,趁著那牆體搖晃之際,談元凱就靠著這個衝擊力將腿風結結實實的毆在了路安易的身上。一腳、兩腳、三腳、四腳。路安易躲閃不及,就像中彈一樣只有防守的力氣沒有還擊的本錢。
他甚至狼狽的退到了潛艇的一邊,但談元凱並不在乎這個,機械手臂橫掃過去,路安易剛剛死活弄不動的潛艇瞬間出現了一個大洞。
“機械手臂。。。”路易安張大了嘴,有些不可置信。趁著這個機會,談元凱翻身坐在他身上,準備近身肉搏。剛用機械臂抓住路安易的脖子,才恍惚想起這是人不是喪屍,要是一抓心這人就只能登入極樂世界了。這一遲疑才讓路安易有說話的機會。
“停停停。”路安易拍著談元凱的機械臂,像個快溺死在河裡的旱鴨子:“停下來,你停下來,我有話要說。特別特別重要的事情。”
“我不信。”談元凱準備接著用力,但靠著火光撇著蘭德修在往蘇蔻那邊靠近:“讓你朋友老實待著,不然我在這兒就把你脖子給扭折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別玩兒花樣。”
“咳咳,咳,咳。”路安易被憋得臉紅氣脹的轉頭對一片漆黑吼:“小蘭,小蘭。他瞅見你了,這偷襲方法失敗。”又轉回來特別認真的看著談元凱:“你是不是從星極島過來的人?”
“你怎麼知道?”這話就像是keywords;談元凱的手臂力量再次收緊,剛準備撤回的蘭德修緊張得差點魚躍到蘇蔻面前再給她致命一擊。
“因為。”路安易像只八爪魚一樣的掙扎著:“因為這機械臂的製造者是我媽!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看第45號光纖上面是不是用噴塑墨水噴著“0821第二十三號”這個句子。你看一下,你看一下。”路安易趁機緩了口氣,繼續道:“那是我媽的簽名習慣。”
“怎麼說。”
“我是我媽第一號作品,八月二十一號出生的。”他艱難的從胸口拉出一個軍牌,上面確實寫著“八月二十一,第一號作品”。因為這個,談元凱鬆開了一直抓著路安易的手,不過還是盯著他,直到他說出下一句話:“你是不是從星極島逃出來的人,我有事情問你。”
談元凱劍眉一凝,語氣倒是淡淡:“我應該是星極島的人。不巧我失去了所有記憶。不過我和我女朋友正巧準備要去星極島。”
“你們要去星極島?能讓我們一起去麼?”路安易的焦急和驚喜立馬寫在臉上:“就我們兩個人,都是異能者,能給你們不少幫助,帶上我們倆吧!”
“你們不是要去熊樟島。”這是蘇蔻之前聽到的話,這回在關鍵時刻轉醒,她倒是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這兩地之間還是有不少距離吧。”
“都一樣,熊樟島和星極島,都一樣。”路安易錘著地,表情十分沮喪:“我一定要找到我父母,不管付出多少代價。”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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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的角色設定是千里尋母不得,那麼表情十分悲催也在所難免。看到他那樣,談元凱都有些不忍,甚至從揹包後面摸出一瓶水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