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漢說道:“還是叫我找村長吧,這個稱呼跟著我幾十年了,小夥子你叫什麼?”
“我叫凌天宇!你叫我天宇就行了。趙大爺是這樣的,今天省裡面召開教學研討會,是一個很大型的會議,我和另外一位老師要去參加,導時候我也讓你一起進去。”
“不行不行。”趙村長說道:“這種會議很正式的,我怎麼可以參加呢?”
凌天宇:“你為什麼不能參加呢?你也是一名老師。”
趙村長堅持說道:“我就是退休了沒事教小孩子識字而已,算不是教師,和別人說我是老師,那是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當著你們這些真正老師的面,我還是當一個退休的村官吧。”
凌天宇說道:“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這是誰說的你應該知道吧,你教孩子識字,難道還不算老師?”
趙村長是真的老固執,說道:“天宇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真不能去參加這樣正規的教研會……”
凌天宇板著臉說道:“你要是不去,就沒有錢。沒有錢你就不能建造你的校舍,沒有校舍那些孩子就不能上學,為了這些孩子,你去不去?”
趙村長低下頭,凌天宇看的出來,他在做思想鬥爭,過了好一會,趙村長抬起頭說道:“我去。”
會議是上午十點在雲南省教育廳的一個會堂舉行,參加這次會議的是整個雲南省各大學校的老師,小到幼兒園園丁,大到雲南大學資深老教授,陣容十分強大,雲南省政。府的部分領導也來參加這次教研會,整個會場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據官方統計,出席這次會議的一共有一千多名教師。
各大媒體記者也紛紛到期,春城晚報,雲南資訊報,都市時報這三大報紙媒體齊聚首,調頻88。7、95。5、980等多家電臺都有記者到訪,雲南電視臺做深度報道,KM電視臺做現場直播,為了負責大會的正常進行,調動了三百多名武警負責周邊的安全。
這種陣勢可謂是空前絕後,在凌天宇眼裡,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開個會找這麼多人來,難道是拍賣會?竟然調動三百多武警,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政。府養的這些人太清閒了。
進入會場需要有自己的工作證,凌天宇和黃斐然都有,但是趙村長沒有,進入會場成為一個問題。
看門的武警一個個拿著盾牌,不知道的以為這裡發生了公佈襲擊呢。
趙村長看著這陣勢,更加心虛了,說道:“要不我還是不進去了。”
凌天宇掏出自己的工作證,把照片撕下來塞進趙村長的手裡,說道:“你拿著這個進去。”
“那你呢?”黃斐然問道:“你怎麼進去?”
“不用管我。”凌天宇說道:“我不相信那些武警會為難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斐然你幫幫忙,先進去吧。讓村長坐在我的位置上。”
不等黃斐然答話呢,凌天宇轉身離開了會場周圍。
事實和凌天宇預想的差不多,那些武警看了工作證之後,沒有過多的追問什麼,一千來人等著入場呢,他們也沒必要為難一個老頭,傳出去也不好。
十點整。
會議室內已經是座無虛席,媒體記者已經把各自的裝置準備好,會場的燈光閃了幾次,最後全都亮起來,但是主席臺上一排位置空空的,沒有一個領匯出現。
高檔的椅子擺放在那裡,高檔的桌子上放著麥克風和名貴的茶水,會場內開始還很安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雜吵聲越來越大,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就在人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主席臺一側的門開了,十幾個領導一連串的走出來,黃斐然意外的發現,老段竟然也在其中。以前只以為老段是學校的校長,現在看來,老段還是有一定的後臺。
眾位領導落座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