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銀子,你們一群男人竟對她一個女子如此苦苦相逼?”
男子對於喬子暖的忽略非但不覺得惱,反而淺笑著打量起這個膽大的少女。
只見她一襲紫衣,雖然脂粉未施卻依舊花容勝雪,臉上神情自信而篤定,一張初長成的容貌,是他從來未曾見過的傾城絕色。
男人忽然沉默地笑了,靜默地立於一旁,大大方方地打量起喬子暖。
那賭坊主沒想到京城首富錢一彥竟會突然出現壞了他的好事,心中憋屈的緊,卻又不敢在錢一彥面前囂張。
只得咬牙忍了氣,指了指一旁嚇得發抖的少年,“這小子欠了老子八萬兩銀子,沒錢還。”
喬子暖點點頭,從眉清手中接過一張銀票,“這裡有十萬兩,姐今晚要買下你的賭坊。”
賭坊主嗤笑一聲,鄙視地看了喬子暖一眼,“小姑娘,十萬就想買老子的賭坊,你也太天真了。”
說完,朗聲大笑。他身後的手下亦好不掩飾地嘲笑著喬子暖。
喬子暖不以為然,聳聳肩,收回手中的銀票,“你既然不願意賣,那我就只有報官,告你們惡意殘害無辜少女,險些奪了人家的性命;再告你們無良借貸,欺詐謀取暴利。反正,定會告到你將牢底坐穿,讓你這輩子莫說娶妾,連個女人都見不著。”
她說完,轉身朝著身後的錢一彥禮貌一笑,“公子,您會替我們作證吧?”
錢一彥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輕輕頷首,“自然。”他說著,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賭坊主,似笑非笑,“本公子出面作證,應該會極有信服力。莫說告到他們坐牢,丟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賭坊主聽了錢一彥的話,面色大變。這錢一彥莫不是說真的?
“錢少,我們與您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您難道真要如此趕盡殺絕?”
錢一彥負手而立,笑容儒雅,一雙眸深邃灼亮地堪比漫天星辰,望著喬子暖,“你們是生是死,全由這位姑娘說了算。”
喬子暖轉身,終於認認真真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錢公子……難道他就是錢一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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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第二楠竹閃亮登場…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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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洗腦
那賭場的教坊主自認自己沒有本事與財大氣粗的錢一彥抗衡,心下想著這家賭坊又不過是他名下眾多賭坊的其中一家,於是表面讓步,朝著喬子暖哼了哼,“既是錢少親自開了口,在下也只得自認倒黴!”
眉清見狀,氣得想要上前說明自家主子的身份,卻被喬子暖以眼神制止。
喬子暖替芮香出了口惡意,也就息事寧人,朝著錢一彥輕輕頷首,“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錢一彥不甚在意地淺笑搖頭,看了眼喬子暖身後圍著的眾多花流年的舞姬,心中下意識便覺得喬子暖應該也是這花流年的舞姬之一。
如此有膽識的舞姬……錢一彥劍眉微微上揚,唇角微勾,露出一排雪白整齊的牙齒,“恕在下冒昧,可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
流鑾和眉清等人忙上前拉住喬子暖往回走。
尤其是流鑾,每日與男人打交道,她太清楚錢一彥眼中所流露出來的對喬子暖濃烈的興趣。
錢一彥見那些女子如同護犢子一般地保護著喬子暖離開的樣子,不禁失笑,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流年的招牌,轉身,瀟灑離開。
內室裡,眾女對著喬子暖輪番轟炸。
流鑾:“主子,步燕坊您是決計不能再去了。”
眉清贊同,“我看那錢一彥不是好糊弄的,萬一被他發現了您的身份,可就麻煩了。”
竹悠雲則沉吟,“你們說,這錢一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