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聲還未說完,老者身影一晃,出現兩個老者,其中的一個老者突然身子離地數寸,快如流雲,一閃而至,趁他說話之際,墨玉通天尺當心點到。
老者方才和呂翔宇接過一招、深知眼前這年輕人功力之深,出人意料,因此在另外的一個老者在這個老者舉步逼去之際,左足跨前了一步,他雖未出手,但三人卻頓成鼎足之勢。呂翔宇在老者逼來之時,早已錚然劍,橫胸凝立,此時玉尺尚未點到,但一股酷寒之氣,已經先尺湧了過來。呂翔宇沒待他玉尺點到.光劍一折,斜揮出去。
呂翔宇的劍法現在雖然使了半招,而且揮劍出手,看出只是隨手揮出,但劍勢如迅雷忽,勢道極為強勁。老者究非等閒之輩,他這一覺不對,面色一變,急待收尺,已是不及,但聽“叮”的一聲,劍尺交擊,老者一支墨玉尺,競被直盪開去,急忙向旁躍開七八尺遠。
老者目光厲芒閃動,沉聲道:“小子,你已經練成劍氣功夫?”
“是又怎麼樣?”所謂的劍氣功夫就是以氣化劍。
老者面色猙厲,哼道:“老夫今天非把你除去不可。”說著老者已然身如飛隼,一閃即至。而另一個老者也就是這個老者的身影也同時出手,其實這個老者的身影不僅僅是老者化出的身影那麼簡單,作為修真界通天門的人,由於功法的原因,這個看著的身影已經實體化了,這也就是說現在呂翔宇要同時對付兩個老者,現在兩人已同時攻上,兩支墨玉通天尺,化作兩道烏光,分從左右攻到。
呂翔宇沒有作聲,手中光劍只是劍尖向前擺動,作了一個曲折之勢。試想劍尖向前作個曲折模佯,擺動的幅度,當然不會很大,更談不上大開大圃,但他這一擺動,劍上真氣,就突然暴漲,說也奇怪,左右兩個老人的墨玉尺,就像自己湊上去的一般,又是“叮、叮”兩聲,先左後右,兩支墨玉尺,同時撞上光劍,居然一下就拆解了對方兩人的攻勢。
不,兩支墨玉尺又被直盪開去,左右二老也同時被逼得後退了兩步。三人攻守之間,一合即分。老者本影聯合攻擊本以為在聯手合攻之下,最低限度也總該把呂翔宇迫得招架不迭,那知這聯手一擊,依然毫無結果,而且呂翔宇只不過使了一記簡單的劍式,就把他們逼退出去,不禁暗暗感到凜駭。
呂翔宇這一招,看去劍尖擺動,十分輕鬆,就把對方兩柄玉尺盪開,其實他這一條右臂也被震得感到一陣痠麻,幾乎握不住光劍,心頭同樣暗暗震驚不止。
靜默了一回,老者看了呂翔宇一眼,徐徐說道:“年輕人,你能架開老夫本影合擊一劍放眼天下,已是寥寥無幾,你究是何人門下?”
呂翔宇依然手抱光劍,昂然說道:“在下師門,說出來了,你也未必知道。”
老者不耐的墨玉通天尺一指,疾然欺進,一道如虹烏光,隨著他手臂揮舞,左右飛旋,也看不出他出來的招數,轉瞬之間,化作了一片網罟,緩慢的朝呂翔宇面前推來。
而老者的實體身影同樣舞動墨玉尺,揮起一片網罟,緩緩推動,和老者的網罟,漸漸合攏。
兩面墨王尺交織的網署,癒合愈近,呂翔宇站立在兩人之間,只覺酷寒之氣,愈來愈烈,全身血液,好像凍得快要凝結了,但兩方面交織的網罟,來勢極為緩慢,在對方還未到某一距離之際,他劍招自然不好出手。因此只是凝立不動,暗暗運起玄功,抵抗酷寒之氣,依然覺得奇寒澈骨,忍不住連上下齒都冷得打起戰來。
老者看在眼裡,暗暗冷笑,兩柄墨尺揮舞得更加快,陣陣酷寒之氣也隨著加強。這不過是瞬間的事,左右兩片網署,此時距離合攏之勢,也隨著愈近。呂翔宇自然看得出對方兩人一路揮動玉尺,緩緩推進,無非是憑仗揮舞之勢,增加他們的威力,這兩面網罟,當然極難對付,因此也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