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的週末很快就結束了,源殷回到青學後又頭疼於跟雲白之間的關係。好在最近大家都在忙模擬考的事宜,班上的學習的氛圍特別的濃,所以源殷有了充分的理由實踐她的‘深居簡出’。任課老師們見到她那副乖孩子模樣都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讚一句:不錯,有前途!
但是有前途的源殷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每天放學後她都會繞道去跡部大宅看望添添,那孩子雖然性格堅強,當年被綁架犯抽的渾身是傷了也沒哭過,但是有些痛遠比肉體上的口子來得苦,就比如心靈的傷害。
有一次,源殷蹲坐在添添的房間內,趴在床上的添添拿出一張照片對她說:“姐姐你看,這是我媽媽,她好漂亮呢!”
源殷一看,應聲讚道:“嗯,添添的媽媽是很漂亮啊”!
“可是,可是我和媽媽從來沒有過合影……”添添小聲的咕噥道,聲音是說不出的低落。
陣陣鈍痛劃過源殷的心,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雲白,至少,至少雲白還擁有一個完整的家,至少雲白她有爸爸媽媽疼,至少清少一貴沒有放棄她和她母親。可是添添,他卻什麼也沒有,就連回憶都不曾留下過,這樣不是太可憐,太不公平了嘛?
“青學下一戰的對手就是立海大了吧!”
神遊天外的源殷猛然回過了神,驚訝的把視線停留在忍足身上,“立海大?青學?什麼比賽?”
忍足也清楚跡部家的那些事兒,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家與跡部家也是世交,他同跡部景吾也是莫逆之交,再加上源殷這個弟控屬性,她的煩惱忍足也能猜出一二來。因此對於源殷那間歇性走神並不介意,只是淡笑著把話題帶到她感興趣的方面。有他忍足侑士在的地方,決不可能出現冷場。
“關東預選賽的決賽啊!黑馬青學對王者立海大,呵呵,真是期待吶!你家弟弟現在一定在加緊訓練吧!”忍足淺笑著說。
“那麼快啊……”源殷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小殷,你弟弟還欠我一場比賽呢!上次我們說好的。”忍足笑眯眯的,有些抱怨,有些揶揄的說,一雙邪魅的眼閃著狡黠的光。
源殷摸摸頭髮,雙眼遊移,“呵呵,總會有機會的,總會有機會的。對了,關東大賽幾號開始?”
“到了那天我會找你一起去看的,不過我真傷心呢,小殷,上次我比賽你就沒來看。”忍足故作撒加委屈狀,跟他平時的表現實在相差太多了,源殷忍不住抿著嘴笑了。
不好意思的眨眨眼,說:“那是侑士沒有通知我嘛,下次我一定會去的!”
忍足笑得相當的高深,一字一句的說:“一言為定!”
*** 介於很有前途的源殷備受老師們喜歡,週末的時候她很悲催被數學老師也就是班主任拉去參加一個數學競賽,說是頂替一個零時發高燒送醫院的學生。還說這次數學競賽很重要,要是能在全國範圍內得獎,對於升學也是極有好處的。迫於班主任的淫威,源殷只能悲劇的放棄週末回家同可愛的球球相親相愛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倒黴了,喝水都會塞牙縫。
還有個成語叫禍不單行。
這不,極其盼望著下個週末的源殷在數學競賽後的第三天,也就是禮拜三,在青學校門口見到了一個她避之如蛇蠍,恨之如螻蟻的人。她趕忙把頭低到了胸口裡去,最終碎碎念道:他不是來找我的,他不是來找我的……
天不從人願,這位西裝革履的先生還是閃身攔在了源殷身前。“這位小姐,請等一等,我想跟你討論一下景添的問題。”
源殷看著那雙被擦得油光發亮的黑皮鞋,一股怨氣沒由來的蹭了上來,於是乎她的氣場一瞬間變了。非要做個比喻的話,那就是由一傲嬌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