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就算是好友,也不能奪走太多屬於清兒的關注,至少,清兒為了別的人而忽略了他就不行。
這般想著,冷梟絕正想掏出手機給楚彎彎個暗中警示,卻忽然記起在波城那夜他無意識的欲逼迫夜清悠遵從他想法的事情來。
正在按鍵的手一頓,冷梟絕眸色暗淡了下去,轉而撥了另一個號碼。
“允奕,過來一下。”冷梟絕眸色沉沉。
“好。”
那頭白允奕語氣乾癟晦澀,冷梟絕很快聽出了異常來,繼而鷹眸一閃,心下突然生出某些頓悟。
白允奕很快到了冷梟絕房裡,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各懷心事,短暫的相顧無語。
一會兒後,只見許久不曾抽過煙的冷梟絕點燃了根菸,菸頭明滅中,一口一口的吞吐了起來。
白允奕眼眸微閃,有些不明所以,畢竟,冷梟絕自夜清悠到冷宅來後,就不再抽菸了。
垂下了眸子,白允奕心中沉痛依舊,也沒深究冷梟絕的失常之處,只想能儘快恢復獨處,一個人好好的舔舐傷口。
“當家,找允奕來是……”早就沒了以往的笑面,甚至,白允奕一開口,那失意的情緒頓時便顯露了無遺。
煙幾近燃到了根部,冷梟絕掐滅了菸頭,淡淡的瞥了眼對面的男人:“允奕,你喝酒了?”瞧這模樣,酒氣微燻,眼眸猩紅,一身的落寞和頹然。
白允奕愣了愣,嗯了一聲。來之前他分明已經衝過澡了,沒想到身上還是殘留了酒味麼?
“出息!”冷梟絕淡淡的低斥了聲。
見白允奕頭髮甚至還滴著水,冷梟絕便知他是剛洗過了澡,可是,就連沐浴都衝不掉男人身上的酒氣,可見這允奕到底喝了有多少!
頓了頓,在白允奕微詫的目光中,冷梟絕睨了他一眼,“說吧,你和楚彎彎出了什麼事。”
這允奕素來最讓他放心,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絕望無力到要借酒消愁?這可是允奕一向最為不屑的事,總言酒得趁著喜慶愉悅時喝,借酒消愁反而愁更愁,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倒要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讓允奕做出這樣自相矛盾的行為來。
屬下兼好友這失魂落魄的模樣看著還真不順眼。
再者,他可不想讓一個全身上下都寫著失意的人給他診治,他怕會被誤診。
“當家,沒事。”白允奕斂著眸子,被冷梟絕這麼一提,胸口更是鈍痛洶湧,卻也不打算跟冷梟絕說明。
對於別人能就這事給他更好的建議,白允奕不抱任何希望。
“沒事?”冷梟絕倏的冷嗤了聲,“一個半死不活,另一個霸佔了我女人一個晚上,眼睛應該都哭腫了,你倒好,輕描淡寫的跟我說沒事?”
白允奕聽言瞬間抬起了眸子,眸中情緒明明滅滅,複雜不已。
良久後,白允奕扯開乾澀的嗓子,低落的問道:“當家,你說彎彎,哭了一晚上?”
原來,他竟傷了她那麼深麼?她對他,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無所謂的吧。
可是,她到底還是走了,他不敢想她是對他失望至極,還是已決定徹底放下對他的愛意,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只稍想想,他就疼得不能呼吸了。
冷梟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深深的瞥了他一眼:“說吧,你和楚彎彎到底鬧了什麼矛盾,一個個都跟天塌了似的。”
白允奕失落,怔忡,一會兒才一臉頹然死寂的道:“以前的情婦給我生了個孩子。今天中午我跟彎彎吃飯時,那女人找上了我。”
冷梟絕鷹眸一閃,詫異的情緒瞬間飄過,沉吟了幾瞬後,問道:“你確定那是你的孩子?驗過DNA了?”
允奕有過幾個女人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