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已經抽出。雙手緊握,劈開那層層的刀氣,但是不論他如何的吆喝命令,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動手,皆深沉冷默,一語未語。
蕭秋風已經知道,這佐滕泉生,在黑夜的手裡也不過是一顆可利用地棋子,他們想要對付的人是他,至少佐滕的生死,實在是無足輕重,此刻算是送了他一份人情。
佐滕泉生業已經明白,氣得都失去了家主的矜持,大聲地叫罵道:“八葛,可惡的使者,竟然敢欺騙本家主,本家主要挖掉你們何家十八代祖墳。”
何家?何向南!
他果然行蹤詭秘,竟然成了黑夜的使者。
不過此刻,蕭秋風已經沒有心情理會這些,除了這個可憐的棋子,他還需要面對這四十八個影子高手,這才是今夜的頭彩戲。
佐滕泉生已經從失望轉成了瘋狂,他厲聲的喝道:“佐滕家族是不畏生死的,殺、殺、殺,統統給我殺死他們。”
而他自己,已經舞刀,形成了最狂暴的迎風一刀斬,地確,與倫敦地青光相比起來,這才是真正的迎風一刀斬,但是這招一出手,就已經註定了佐滕泉生,今夜死定了。
因為蕭秋風曾仔細地研究過這一式,沒有辦法,每次與小日本對敵,他們用的幾乎都是這一招,這一招氣勢磅礴,如大海激滔,一般人根本就擋不住,就算是擋住了,而人家早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佐滕泉生身為家主,對迎風一刀斬的淫浸,已經達數十年之久,但是即使如此,蕭秋風卻已經找到了其中的三處破綻。
一處就已經是死,三處,那是死上加死!
天終於黑了,最後一抹光亮已經在水平面上消失,但是這一刻,當那抹瑩光燦爛散發出一瞬間光芒的時候,那最刺耳的慘叫聲,卻已經傳開。
佐滕泉生已經倒在了地下,因為他只剩下一條腿。
“你比你兒子差得太多,實在不配我動手殺你,你可以好好的活著,不需要多久,我們在山口盟的總部相見。”
蕭秋風的話一出,佐滕臉上的表情,比死更是灰暗,滿臉的汗水,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激動。
四十八影子高手動了,他們的動作很是奇怪,不是進攻,而是圍,形成了一種裡裡外外三層的包圍圈,就像是戰場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他們組成了很是玄妙的陣勢。
“無影飄緲陣……”越是不敢想,越是有這種熟悉的東西在他的眼前出現,蕭秋風到一刻,對很多人幾乎都有些絕望,這種陣法在這裡出現,代表著昔日的信任,已經徹底的被摧毀。
他們是影子部隊,有著超級的地位,從二十年前開始訓練,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出戰,而這一切,皆只為眼前的男人。
“虛無陣…”隨著其中一個人的輕喝,陣式又變,四十八道身影,形成了虛幻之勢,變化莫測,虛幻無蹤,他們身形一樣,穿著一樣,甚至年齡都是一樣的,在這種黑夜中,如果光憑眼睛,他們或者就是一個人。
蕭秋風靜靜的站在那裡,耳邊傳來暴厲的殺戮聲,還有這四十八人低沉的呼吸聲,都已經清晰入耳。
內脈之內,已經滿布全身,這四十八人的力量,的確已經很是強大,如果沒有武之魄沒有觸動,今夜這一戰的勝負,還難以預料,就算是李強兵這般的超級兵王之王,卻也沒有沒有辦法,從這陣裡走出去。
蕭秋風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走,他要殺,血殺突圍,他要告訴那個人,就算是再強大的力量,也擋不住他的腳步,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影子,他是蕭秋風。
愛與恨就是一瞬之間,這一刻,蕭秋風心裡滿是恨,濃濃的恨意,這影子身法與無影飄緲陣,本就不應該出現的。
可是他真的出現了。
一切的事情,似乎又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