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含羞淺笑的兩個女子良久之後,太子頓感口乾舌燥。
眼珠子轉了轉後,太子輕咳一聲,轉過頭來,看著李澤民道:“三弟,坐在那裡的,莫不是你府上的長史和房老先生嗎?”
“孤甚是喜愛李詩仙的詩詞,把他叫上來如何?”太子眯眼笑著,看著李澤民道。
不等李澤民開口拒絕,齊王也出聲附和了起來。
“是啊,至此良辰美景,怎可無詩詞助興?”齊王摸著下巴,哈哈笑著,拍手道。
見李澤民皺眉,齊王笑了笑,目光真誠道:“這樣吧,三弟,你把李牧交上來,我等一起吟詩作對如何?”
李澤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這二人,微微一笑,點頭道:“如此甚好!”
……
這時,金鳳樓下,歌舞開演。
絲竹聲陣陣響起的時候,帷幕拉開,一個個身著豔麗長裙,體態婀娜的美豔女子,如穿花蝴蝶一般,在臺上翩翩起舞。
含笑淺笑,面若桃花;悽婉哀怨,無聲淚流;
女子們用柔美的舞蹈,和那聲調不已的歌喉,演繹著一幕幕的花前月下,悲歡離合。
每一場結束。都有如雷般掌聲響起。
更有殷實大戶。出手闊綽。揮金如土。數不盡的銀票,如同雪片一般,撒手而出。
臺上斂衽一禮,含羞答謝,然後或是輕輕退下,或是端著酒盞,走下舞臺,朝著那打賞之人走去。敬獻一杯美酒,贏得滿堂喝彩。
李牧並沒有上二樓,只是呆在一樓大廳角落處,與房玄胖三他們坐在一桌。
身旁,白素貞馬貴妃三女,款款入座,時不時起身拎起酒壺,幫李牧倒滿酒盞。然後一旁的小青,趁著別人不注意,將烈酒換成茶水。
明顯喝大了的胖三舔著臉。向小青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結果卻早來小青的一陣白眼兒。
這時。臺上謝幕。
房玄出手闊綽,直接打賞五百兩。
眾人皆知,此座那色眯眯老頭,是秦王府的貴賓,故而也沒有人與他爭搶風頭。
那受了打賞的女子,抿嘴一笑,走下臺來,從僕從手裡端著的木盤,取過一杯清酒,走上前來。
然後……
徑自走到了李牧身前,衽衽一禮,將酒杯送上前來。
房玄臉綠,
鄭屠夫一干人愕然,胖三哈哈大笑。
李牧一臉尷尬,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房玄,苦笑道:“姑娘,打賞你的人,是他!”
姑娘愕然之下,轉過頭,看了一眼,正色眯眯盯著自己,點頭微笑的糟老頭,臉色頓時一僵,擠出一絲笑容後,將酒杯遞到了房玄面前。
房玄也不以為意,接過酒盞一口飲盡。
姑娘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房玄嘿嘿一笑,伸手在姑娘那圓滾滾的臀部上,輕輕一拍,股肉一陣顫抖。
女子驚呼一聲,捂著翹臀,狼狽離去。
身後一干人,放浪形骸,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
“真香,真滑!”房玄猥瑣的深深嗅了一下手上餘香,一臉享受的哼哼道。
一干人頓時惡寒,連忙搬動椅子,離開這老頭少許距離。
換上了男兒裝扮的白素貞三女,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然後三隻小手掐住李牧的腰間軟肉,同時發力。
李牧呲牙咧嘴,轉過頭,一臉無辜的看著三女。
“太子剛剛來了!”
這時,房玄適時的出聲,將正在遭受皮肉之苦的李牧,救了出來。
三女聞言,連忙鬆開李牧的腰間細肉,正襟危坐,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如此快速變化,不得不讓李牧由衷讚歎一句,真是好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