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詭計,有**裸的算計,也有鐵血無情的手段。
若是常人,聽到這樣的計劃。欣喜之餘,肯定會對提出這個計劃的人,心存忌憚。即便起了,事後,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心思,也不足為怪。
畢竟,這樣的人太危險了。
若是稍有不慎,自己被人賣了,大概都還懵懂無知的幫人數錢。
但李澤民卻沒有。
李牧在說完這番話後。雖然沒有直視李澤民的眼睛。
但眼角餘光,卻一直留意著李澤民的反應。
很欣慰的是。李澤民雖然有一絲震驚,但卻無猜忌和懷疑。而這一點點的震驚,只不過是人在遇到自己難以掌控之事的時候,一種正常反應,不足為怪。
而真正讓李牧感到欣慰的是,李澤民在短暫的震驚之後,便是無盡的欣喜和發自內心的讚賞。
燈火悠悠,主僕二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寒冬臘月,這一天的夜晚,在這輛碾過長安街頭,穿過風雪的馬車裡。
這二人,終於真正的走到了一起。
“對了,接下來,我們改怎麼辦?”夜半將至,寒意更濃。
雖然車裡的火爐,依然熊熊。
但逼近車廂的寒意,卻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李澤民撩起車簾,讓侍衛們,送進來了一壺酒和幾樣小菜。
二人就這麼坐在車箱裡,一邊品酒,一邊聊了起來。
“該怎麼辦還真麼辦?”李牧抿了一口酒,笑道:“事情的方向已經定下了,齊王那邊,有李大人壓著,暫時用不著我們操心!其他的事情,徐徐圖之就可以了。當然,目前最緊要的是,先把江南的事情辦好,還有你手頭上,陛下交給你的事情也要辦好。”
李澤民頓感肩上一輕,身體輕輕靠在車廂上,抿了一口烈酒,皺起眉頭,然後將肺腑中那火辣之氣盡數撥出體外。然後頗有感觸的嘆道:“是啊,徐徐圖之,不緊不慢,呵,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李牧要搖頭笑道:“說輕鬆太早了,恐怕接下來你會很忙!”
李澤民搖頭道:“在忙也是身累而已!睡上一覺,就能緩過來,不像之前,每天提心吊膽的,活得真累!”
“你有準備就好!”李牧抿了一口酒,往嘴裡扔了一顆花生咀嚼著道:“這兩天,你找個人,把王府的擔一擔,我怕我沒時間!”
“你幹嘛去?”李澤民愣了一下,不解道。
“衛將軍不是說了嗎,讓我去軍中幫忙!”李牧無語的看著李澤民,心中有些惱怒。
老大,這可是你在競爭皇位,你用點心行不行。
前天才說的,你今兒就忘了個乾乾淨淨,這也太不負責了吧。
“噢!”李澤民恍然大悟,拍著腦袋,笑道:“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這事兒啊!”
李澤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盞,目光投向了車外,大雪中的夜色長安。
飛雪連天,長安城萬家燈火,夜闌珊。
……
東宮,太子府邸。
一位衣著金縷長裙,明眸皓齒的中年貴婦,臉色冰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而站在她對面的太子,則一副誠惶誠恐,忐忑不安的表情。
不遠處,宮女戰戰兢兢的低著頭,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皇后娘娘,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的糟糕。
房間裡,有嫋嫋藥香充斥,給這充滿了壓抑的房間裡,增添了一絲不安的氣氛。
床榻上,李思君形容枯槁,面如金紙,昏迷不醒。
一旁,鬚髮皆白的太醫,凝眉不語,正專心致志的給李思君把脈。
良久之後,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