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她。
她現在逢人便講:耶穌在我心,我在耶穌心之類的話,讓大家不知所措。
可是現在,如果耶穌能把小離‘救’回來,苗燕也會去信仰他、尊敬他、愛戴他、可是黑濛濛的夜彷彿在挖苦她現在的狼狽,揮鞭她痛苦。
如果我真的死了
蒼天拒絕賜淚
如果我真的愛了
淚眼輪廓新唯美
如果我真的恨了
阿巴斯糖就是毒藥
如果我真的走了
禁忌Se情思緒
更多了……
她的左手顫顫抖抖捏一張沾有菸灰的白紙,右手拿著一隻買可樂贈送的圓珠筆,胖胖的筆身她總是握不住,不聽話地多次從她手中滑落……
她苦笑自己沒有潔癖,根本不在乎臭氣熏天的屋子,更不擔心繁瑣的家務,可是婚姻卻沒有靈魂,找不到自我,看不清未來,也許女人結了婚頭腦就不應該再發昏,腳步順著長輩的道路一直走下去就對了,活著就和活著的人和諧相處,不必在意真實與虛幻的交織和錯亂,她只能在自己的人生邁著步伐去重蹈傳統的影子。可惜,她不想做,也做不到。
人們都常說:愛是相互的。
但在更多方面人們沒有看透,愛不是相互的,而是有一個人在忍耐在包容才維持下來的,如果愛是相互的,那就不是愛了。
是什麼?苗燕在想……
苗燕自殺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那份種在心底的對陳懂糾纏不清的愛情婚姻和舍不下的感情。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放下文字,是不是就會換取女兒,現在卻生了女兒,隨著1983那一年的延伸,女兒的消失徹底的割碎所有誓言,在她眼前唯一晃動的是一行字:沒有文化是可怕的。
她想死,真的,就在那一刻……
三毛,死的時候並不是沒有溫暖的愛情,她只不過去赴愛情的約會,赴荷西的約會。
苗燕傻傻的……
吳小愛破門而進的時候,苗燕手腕下面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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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後的代價(13)
“原來血是黑的。就像苗燕的心情一樣。”吳小愛終於破天荒地給陳孜銘打了電話。
陳孜銘憐惜的看著吳小愛那雙哭腫的眼睛,那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令他心痛。他走過去挽住她的胳膊,一言不語的坐在她的身邊。
他們都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命,很難說清楚。
你命不該死,你想死是死不掉的,這個世界有時候說起來很奇怪,我們都說不信鬼、不信神,但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會發生,會讓人們不得不去疑惑這一切的存在是否屬實。
小愛那天回到家裡開煤汽煮泡麵吃,她一邊看苗燕的手稿一邊煮麵,雞蛋入鍋後方便面開始混濁,顏色也不太對頭,她急著把面撈出來,卻不想手稿掉進沒關火的煤汽灶上,燒了起來……
火,滅了。
小愛的心卻慌了起來,她像有某種感應一樣的抓起電話打了過去,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沒有人接……
醫院,吳小愛曾經來過,這裡的一切不是白的就是透明的,吳小愛的傷痛都是從這裡引續出來的,陳孜銘的表情讓她的心找到了一點溫暖,難道愛情真的就那麼難?
2007年是豬年,是83年生的男人和女人的本命年,吳小愛突然期待這一年的紅色年華,她想讓一切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
苗燕曾經說她要做像三毛那樣的人,可是她的自殺又說明什麼?
或許她認為自己的愛死了,愛她的人當然也死了,她想死的原因應該很多,也很少。
法國大作家福樓拜說,“寫作生活就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