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大有人在啊。
黃大發車門口的管和平又開始廢話了:“哇,我對樺哥的敬仰真是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啊!”
剛才這是怎麼了?原來先前在派出所裡的時候,孫靜打電話找林江了,而大長髮見孫靜找人了,還聽孫靜吆喝什麼“找人過來”,心裡不禁冷笑了,既然找人,那就都找吧,大長髮一個電話出去了,召喚他高新的同學了。而接到電話的他的那些高新夥計們,也是一個個牛叉不忿了,一傳十十傳百的,只要沒有事兒的,呼啦啦的來了幾十口人。當然這裡面一大半人是跟著混的,屬於見風使舵的,如果戰事失利,這夥人跑得比誰都急的。真正能出手相搏的,也就是七八個而已。這就是所謂的從眾心理吧,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兒,那就過來湊湊熱鬧吧。
那位說了,怎麼來了這麼多學生,老師不管嗎?這是星期天下午返校,學生還可以外出買東西的。
這幫人來到了派出所門前了,恰巧這個時候兩方人都出來了,為首的黑胖子上來就問大長髮,是不是剛才那幫人?大長髮點頭答是,黑胖子一聲吶喊就帶著眾人朝著柴樺這夥人衝過來了。大長髮一看就急眼了,是剛才這夥人,可是現在形勢變了,那夥人是恐怖的柴樺啊,這可是張北市的瘟神一樣的人物啊,於是急忙奔過來,吆喝了那一嗓子。
大長髮這一嗓子,當場讓黑胖子等人呆住了,反應過來之後,撒丫子就竄了,各顧各的竄了,四散奔逃。可見“柴樺”二字簡直就是恐怖的代名詞了。
“孫靜,你找到二——那個哥哥了嗎?”林江關切的問道,孫靜去耿橋就是找她的同母異父的哥哥二營子的。
“沒有,不過聽鄰居說,好像是去了青島了。”落寞的孫靜,再無話可說了。
眾人也都無話了。
————————
晚上,無極煉獄依然是熱火朝天,來這裡的小夥子們是越來越多了,沒有辦法,只能向旁邊進行擴張了,胡哥正監督著施工隊對無極煉獄旁邊的一個場地進行加班加的的施工。
吳超穎來了,看了一會兒,朝著一個人形樁擂了幾拳,最後來到了柴樺身邊,“老柴,你知道嗎?鐵中要改制了。”
“鐵中改制?對地方了?”柴樺早有耳聞了,初中母校鐵中以及什麼506廠、製藥廠、器械廠、礦機、481等等大概是三十多所企業子弟學校,據說全部都要歸地方了。這大半年來,柴樺母親秦老師就經常嘮叨這個問題,希望趕快歸地方,因為現在的企業效益不是過去計劃經濟時代了,國營企業效益下滑,工人工資都下降了,這些職工子弟學校老師的收入也是大大降低了,而地方老師的工資卻是旱澇保收的,而且還看齊公務員的,很讓人心動啊。
“不僅歸地方了,還要拆分了!”在實驗中學任教的吳超穎對教育上的事情訊息還是比較靈通的。
“拆分?怎麼拆分?”柴樺擦著汗問道。
“現在的鐵中初中和製藥廠、醫療器械廠初中合併,另外建校;高中和17中合併,遷到西二路去,叫什麼柳泉路中學了。”吳超穎介紹道。
“也就是說鐵中一點兒也沒有了?”柴樺瞪著眼問道。
“是的,都拆了,據說蓋成商場什麼的了。”吳超穎也有點兒遺憾似的。
“別了,我的鐵中;別了,我的那些美好回憶啊!”柴樺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了。
“叫著林江周波和大剛,咱今晚去鐵中看看吧。”吳超穎提出了這個建議了,最後去看看鐵中吧。
華燈初上,柴樺與林江、周波、大剛還有吳超穎一行五人,在拉麵川菜館裡吃了便飯,然後就開著黃大發奔著鐵中而去了。
來到了東二路的鐵中牆外,這個牆內就是鐵中田徑場了。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