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拿酒來!”劉地高興地一揮手,“我們喝個痛快!”
鹿九看著他笑著說:“我來城市之前叔父一直說這裡很危險,也說你、周影、必方、南羽和九尾狐是非常危險的。可是我今晚全遇見了,你們一點都不可怕……你們都很好……”
“那當然!”劉地毫不謙虛地說,“雖然其他的傢伙都很危險,但我可是數一數二的好人。這個城市的事有什麼不懂得就問我,包在我身上!”這時,侍應用托盤端來了七、八瓶洋酒進來,劉地“嘭嘭”開啟兩瓶,塞到鹿九手裡一瓶,自己抓一瓶,“來,幹瓶!”說著一仰頭,一瓶白蘭地就這麼下去了。
鹿九咧咧嘴,看著手裡的伏特加,這種酒聞起來就很烈,可是劉地這麼熱情,拒絕他實在不好,咬咬牙,也灌了下去。
“好!看來你酒量不錯,總算找到一個可以和我喝出個高低的對手了!再幹!”
在劉地的催促下,他們左一瓶右一瓶,不一會就把桌子上的酒喝了個乾淨。鹿九滿臉通紅,不住眨著眼睛讓自己保持清醒,他自幼跟祖父釀酒,酒量還算很不錯,但是這種喝法也太不得了了。看看劉地,雖然臉也紅通通地,但是神情自若、清醒,一點醉意都不露。
“再來十瓶!”劉地大手一揮。
“還……還喝?”鹿九揮手說,“不……不……行了,我現在看你腦袋都有兩個。”
“等看我腦袋有九個時候再說——剛好和林睿配起來看。來,幹了!”又是一瓶白瓶遞過來。
鹿九又強撐著喝了一瓶,覺得自己確實不行了,說什麼也不肯再喝了,“你這傢伙怎麼這個不爽快!”劉地抱怨著,抓住他的脖子,塞開他的嘴,一瓶茅臺倒了進去,灌完了自己也幹一瓶,抹抹嘴說:“好酒!再來一瓶茅臺!”
“我真的喝不下了……”鹿九求饒。
“別客氣,別給我省錢!”劉地“叭叭”又開啟兩瓶。鹿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逃走,被躺在沙發上的劉地一把抓住了腳脖子拖回去,“別走啊,還沒喝夠呢!”又是一個瓶子塞進嘴裡,不分由說往下灌。
“咕嘟……咕嘟……救命……”鹿九掙扎著,眼淚湧上來,“叔父,您是對的,這個劉地真的……咕嘟……我要被酒淹死的……救命啊……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咕嘟……救命……咕嘟……”
“啊……”鹿九捂住頭呻吟一聲,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花了數分鐘才回想起昨夜的事:在被劉地連灌了十幾瓶酒後自己完全醉了,後來就昏睡了過去……那麼這裡是什麼地方?劉地的家嗎?
他打量著自己所在的房間。房間所處的地勢一定很高,從視窗可以看見遠處高高低低的樓群和一輪快沉沒的夕陽。房間裡只有鹿九睡的這張床和一個衣櫥。鹿九搖晃著拉開房門——宿醉之後頭疼的象要裂開,他捂著頭,想要去找點水喝。
從睡房走出來是一間臥室,鹿九第一眼就看見了趴在沙發上,抱著一個大靠墊呼呼大睡的劉地。鹿九一陣感動:他雖然把自己灌醉了,但是還是好心地把自己搬回家來,並且把床讓給自己,他卻睡在沙發上。
“唔……“劉地翻了個身,把嘴咂地“叭唧、叭唧”地,咕噥著說:“這個人真好吃,再來兩個我也吃得下,”“叭唧、叭唧”!
光是想像他在作什麼夢就讓鹿九的酒醒了一半,後退了幾步。
“他在說夢話,你不用害怕。“
鹿九被這個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忙轉過頭去,客廳一側是幾面大窗戶,夕陽從中射進來,周影坐在窗下的餘輝中正看著他。
“周影?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是我家。”周影站起來,為鹿九倒了杯開水,鹿九接過去一飲而盡,“今天早上劉地醉醺醺地把你扛來,說是要拉上我一起繼續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