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沒意思,老子今天生日,連句祝福的話也沒有,就這給胡思亂想,是不是覺得們不吵架就過不好了?”
她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週六的意思。他的生日,她不知道。
宋佑安看她沒說話,便知道她不會再亂說了,不知怎的,總覺得她眉宇間有些小情緒,她皺著眉,他忍不住想揉一揉她的眉頭。他也這麼做了,可是為什麼怎麼揉都還是皺著的。
“怎麼了?是不好,不該說重話。真不知道……沈忱,不要嚇。”他突然有些心急。
“沒事。是不好,連生日都不知道。”她勉強笑了笑。
“也沒說過。”宋佑安見她開了口才放了心,“大不了睡醒了陪去逛逛,給挑一件禮物好了。”
她弱弱地點了點頭。那樣子可憐巴巴的,宋佑安看來,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白兔。
“沈忱。”
她微微抬起頭,便看到男迷離的雙眼。酒的氣息越靠越近,很快就到了嘴邊。也許是藉著酒勁,她發覺這個吻比往日猛烈了許多,強取豪奪一般她的口裡肆虐。她知道他不會就此滿足,因為那個吻已經離開了她的唇,慢慢往下……
她卻開始掙扎起來,重重地推開了宋佑安,“有點累了,想休息。”
說完,她便一個把沙發佔用了,緊緊地閉上眼,並強調了一遍,“睡了。”
她很快就沒了意識,只記得睡著前隱約聽到男低低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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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就像是做夢一般,兩醒來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宋佑安陪了她一天,她最後讓宋佑安自己挑了件禮物。雖然依舊很愉快,但她總覺得少了什麼?
“最近怎麼魂不守舍的,宋佑安那小子對不好了?”
沈忱心中感慨,她的魂不守舍居然只有宋文齊才能看出來。她拿回了要宋文齊簽名的檔案,有些苦惱,“說是不是戀愛中的女看誰都是情敵,看到情敵總覺得家是天仙,自己就該去自卑。”
“這是一種病,得治。”宋文齊毫不客氣地說,“如果連也需要自卑的話,那全國有一大半的女的都要去跳樓了。”
他說的是實話,雖然不知道沈忱為什麼苦惱,但他很樂意開解她。
“原來這麼好啊?”她突然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是不是覺得貌美如花,能力超群?”
“嘔……”宋文齊翻了個白眼,“給點顏色就燦爛了。不過說實話,見過很多醜的一米的女自戀到讓折服,可沒見過這樣的,還自卑的。宋佑安身邊有其他女嗎?怎麼不知道?能讓自卑成這樣。是不是應該思考一下,是不是自己真的哪裡有問題。額,不是說身體的問題,是這裡。”
沈忱看到他指了指胸口位置。她嘆了口氣,也許是她還沒有完全學會戀愛。
“這個得慢慢來,時間久了,就成老油條了。”
那傢伙說話的樣子,真的很符合他那情場浪子的身份。
她走出了宋文齊的辦公室,便看到外面的職員正竊竊私語,對著不遠處的辦公室指指點點。她看了過去,便看清楚那門口的銘牌——宋文歆。
“怎麼了?”
“不知道,剛剛聽到裡面好大的打鬥聲。”那捂著嘴偷笑說,“如果不是看到進去的是宋太太,真會以為裡面上演十八禁呢。”
她正想追問,便又聽到裡面傳來杯子掉地上的聲音。“不會打起來了吧。”
她想走上前去看個究竟,宋文齊後面拉住了她,“她們吵架湊什麼熱鬧?”
這話說得,就像是裡面兩個不是他的親一樣。她正想說話,便聽到開門聲,喬芳芳怒氣衝衝地往外走,隨即又是重重的關門聲。她跟宋文齊面面相覷,偏巧喬芳芳走到她這裡便不走了。
“們一個兩個,真是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