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無傷,也喜歡我們地浪,
所以不想牽扯進我們兩族的糾紛裡。”
“那個村子?”沈珠指著那個村莊結結巴巴地說,“他們、他們也在跟我們交易。我跟父親的商隊去過一次。。。。。。”
“我知道。”留哥雙手托腮:“我常在這裡看著他們,知道很多事。”
“他們竟然和無傷交易?我要回去告訴長輩!”磊峰叫道。
“長輩們都知道。”留哥說。
“什麼?”沈珠抓著留哥搖晃起來,“為什麼會這樣?那些人類,他們、他們。。。。。。”
“他們在我們地狼面前從來不提無傷的事,同樣的,我想他們在無傷面前一定也從來不提我們的事。長輩們都明白,無傷一定也明白,
就好象一個慣例一樣。沈珠,我一直想不通,我們和無傷之間的恩怨,在他們眼中是不是很可笑?”
“怎麼會。。。。。。他們不會分辨是非嗎?”
“是非。。。。。。”這才是留哥最想不通的地方,“地狼和無傷的爭鬥,在外人眼中究竟誰是誰非呢。。。。。。”
三個少年站在那裡,一時都沒有說話,各自思考著想也想不明白的問題。。。。。。
“留哥兒,你要牢牢地跟著你爹,知道嗎?”庚娘為留哥整理著鎧甲,第二百次叮囑道。
“知道,知道。”留哥有些不耐煩地回答,“娘您放心,我會帶無傷的頭回來給您的。”
“我要的是你自己平安地回來!”
“知道。”
“相公,兒子交給你了,如果他少一根頭髮,我跟你拼命!”庚娘說著開始抹眼淚。
“我們是去打仗,你別這麼哭哭啼啼的好不好?”靜石哄勸妻子,“留哥兒本事大著呢,不會有事的。”
“可是對方是無傷啊,那些無傷回做出什麼事來誰知道!”
“娘,我不怕!”
“我寧可你怕,怕才知道小心,總比不知道好歹一味向前衝好!”
靜石和留哥對視一眼,都乖乖地閉上了嘴。因為今天留哥要隨隊與無傷作戰,庚娘從一大早就心神不寧,不管父子倆說什麼,
只要一開口她不是訓斥就是哭,嚇得他們只好都不再說話,好不容易熬到了時辰,才匆匆衝出了家門。
走出很遠,留哥回頭看到母親還在依門而望,向她揮揮手,快步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這才覺得臉上溼溼的,原來自己也哭了。
“沒出息。”靜石在他肩上用力一拍。
“誰沒出息!我是看不得娘哭!是孝順!”
“是啊,是啊。我兒子真孝順!”
“爹。”
“幹嗎?”
“你殺過多少無傷?”
“很多。”
“他們。。。。。。。都是什麼樣的?”
“就是無傷啊,還能什麼樣!”
“爹,無傷也有家庭,有父母子女,也和我們一樣嗎?還是另一種樣子?”
“大概和我們差不多吧。”
“他們也有父母子女,也有兄弟朋友,他們也會疼回哭,為什麼要毫無理由地殺害別人的親人?爹,我一定要找出那些
兇手給高叔叔他們報仇!”留哥握著拳,身體輕輕發著抖。
幾天前,一隊無傷突然襲擊了正在礦區採礦的一群地狼。這些地狼一來沒有任何防範;二來他們大多是些礦工,沒有戰鬥的經驗。
經過一番殊死搏鬥,只有一名地狼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地逃回族中。
當他�述完事情的經過之後,也因傷勢太重死去了——這個地狼是留哥好朋友糕兒的父親高。因為這件事,留哥再次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