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的時候跑在新死的這個人前面進去……’‘你是說剛才的佳佳是……壞了,南醫生她……’我一下子著急起來。
‘剛才那個叫佳佳的女孩怎麼走的?’張阿姨抓著我的手問。
‘南醫生把她領走的啊,您沒看見嗎?’張阿姨搖搖頭:“我本來就很奇怪燈怎麼突然開了,你又在和誰說話──我看見的是那個小女孩自己走了出去,那裡一個人也沒有。’我當時便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再問下去了,爬回床上用被子矇住頭一直髮抖到天明。
第二天,我悄悄向護士打聽昨晚南醫生有沒有值班,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南醫生那天不值夜班,也不可能到醫院裡來,我又打聽佳佳的訊息,本來以為她一定是出事了,結果護士卻說佳佳好好的,而且她的切片做出來了,是良性的,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只是她今天早上哭得很厲害,說是晚上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下午我又跟張阿姨說起這件事,張阿姨卻很不解地一直搖頭,並且說她像是吃了安眠藥入睡的,半夜裡根本不會醒,而且她是無神論者,更不可能對我說那些話。
我完全糊塗了,不知道自己經歷的到底是什麼,後來我又住了一個多星期才出院,也沒有再發生什麼怪事,出院時佳佳的病已經好了,張阿姨也有了好轉,南醫生依舊每天很盡責的為人治病,只是那個很像南醫生,一連幫了我兩次的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不過我心裡一直很感激她。”
蔣鳳的故事講完了,大家討論了一陣子,也說不出這是什麼樣的事來,都覺得用蔣鳳做了奇怪的夢來解釋反而更說的過去,這讓她大為不高興。
“我講一個別人的故事,”現在輪到一個大眼睛的女孩兒講故事,“這個故事是我鄰居的姐姐講給我聽的,是發生在她同學身上的一件事。”
“鄰居的同學的故事?扯這麼遠,許琳,你能保證故事的真實性嗎?”蔣鳳剛才受了懷疑,現在忍不住這麼說。
林睿撇撇嘴:“鬼故事還有真實性?”
許琳受了刺激似的叫起來:“我當然可以保證故事的真實性!琴姐姐不會騙我的!”
“好了,講出來聽聽就知道了。”別人忙出來打圓場。
許琳又撅了半天嘴才開始講:
“故事裡的主角叫張倩,她和琴姐是同學,她是個作家,曾經出過一本散文集,筆名叫‘孩子’──什麼?你們不知道她!”平日喜歡舞文弄墨的許琳因為朋友們的無知又生了一陣子氣,可是最後終於還是開始講了下去。
“張倩和我琴姐一樣是H大學的學生,而且她們還住在同一間宿舍裡。可是從去年開始,張倩忽然變得很奇怪,她開始常常看著宿舍裡的一個空床鋪發呆,並且對別人問:“薛瞳去哪裡了?’
當別人問她‘薛瞳是誰?’時,她自己會皺著眉頭說:“薛瞳?應該沒有這個人啊。’
這樣反覆了好多次,最後琴姐終於忍不住悄悄問她,她才說出來,原來這段日子以來,她一直在潛意識中覺得自己身邊應該有個名叫薛瞳的同學,而且這個女孩還該是她的好朋友,就住在這個宿舍裡。可是她自己又很清楚這個人並不存在,無論宿舍裡、學校裡,還是她認識的人中也都沒有這樣一個人,所以她常常感到很迷惑。
當時琴姐還覺得好笑,認為像她那樣的作家太喜歡幻想了,連虛構的人物都能造得當真了。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才讓人真的懷疑,這個薛瞳究竟存不存在了。”
“張倩?薛瞳?薛瞳?”林睿用手拍拍自己的頭,“這兩個名字我絕對聽說過,可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許琳正接著問大家:“去年九月份那次大樓倒塌事件你們總該都知道吧?”
少年少女們一起點頭。
去年九月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