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到是意見一致。
“哈哈,這麼說來,兒子最近常有法術學不回的,這說明兒子越來越像我了,是好事啊。兒子,這就低潮期,過了這一陣子就好了。
爹以前的時候也有一陣子什麼都不順手,學什麼什麼不通,可是過了一段時間自然就豁然開朗,又得心應手起來。”
“你根本不明白!”留哥一下子從被窩裡躥出來,弓著腰叫。“裝做沒學會和真的學不會根本不是一回事!這個法術我真的學不會!我怎麼練都悟不透!
我還從來沒遇上過我學不會的法術!我。。。。。。”
“裝做沒學會?”庚娘和靜石一起看著他。
留哥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轉身又向被子底下鑽去,靜石一把抓住他,把他正個抱了起來,扛在肩膀上:“走吧兒子,去梳洗一下。
你去參加了這個酒宴,我就親自指點你武藝。”
“真的?”留哥一下子睜大了眼。
靜石是地狼族的第一武功高手,平時偶爾也擔任指點後生晚輩們武藝的老師,族中的少年都以能得到他的指點為榮,留哥更是深以自己的父親為驕傲,
但是靜石從來不肯單獨指點留哥,也不肯單獨指點其他少年,只有一段時間他願意教導執圭、執珂兄弟,但是這兩兄弟學了沒多久就拒絕了,理由是想專心學習法術。
今天,靜石竟然主動提出這件留哥過去怎麼央求都不行的事,使留哥不得不斜著眼,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想騙我去了之後再反悔?”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爹是這樣的人嗎?”靜石拍了他一下。
“說只要我吃要就帶我去打獵;說只要我不吵著要弟弟就買新書櫃給我;說我肯吃我討厭的青菜就瞞著媽媽給我買酒;說我不揭發你收到的示愛信就給我錢。。。。。。”
留哥扳著爪數:“一次也沒有實現過!騙子!”
“這麼說的話,好象真的有。。。。。。庚妹,留哥兒是胡說的!沒有這回事!沒有!”
庚娘板著臉在桌前坐下來,冷冷地一拍桌子:“說,你們父子倆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又是酒,有是示愛信,今天不說明白,我們哪兒也不去了!”
“庚妹,誤會,留哥兒胡說的,沒有的事,誰會看上我呀,對不對!”
“就是說我很沒眼光了?”
“不,不。。。。。。留哥兒,過來給你娘解釋!”靜石向正躡手躡腳向門外溜去的留哥大喝一聲。
“我去洗臉。。。。。。”留哥知道自己禍從口出,一溜煙跑了出去。
庚娘出神地看著門口,緩緩說:“學會的法術故意裝做不會。。。。。。這個孩子越來越讓我捉摸不透了。”
“等我好好指點一下他的武藝,不學法術也沒什麼不好——本來不想教他武藝的,真不想這個孩子拿起武器。。。。。。”
“他是你的兒子,怎麼能不會武藝。”
“是呀,我的兒子。。。。。。”靜石輕輕嘆了口氣。“兒子長大了啊。。。。。。”
“還有。。。。。。”庚娘站起來去給留哥整理要穿的而已副,扔下這麼一句,“把你收的信老老實實地拿出來交給我,不然三天不準吃飯!”
“信。。。。。。庚妹,沒有的事啊,留哥兒是陷害我的。。。。。。庚妹。。。。。。”
這是一座既高又寬大的地底洞窟,它沒有經過地狼們的改造,完全保持著天然的摸樣,洞頂上懸垂著鐘乳石,地上長著石筍,斷斷續續的滴水聲在洞中迴盪。
洞的一側有一塊平整的空地,空地一側放著一排兵器架,十八般兵器一應俱權,另一側放了一把交椅和一張小几,几上擺著酒瓶酒壺什麼的。
“爹,這就是你的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