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小女的臉還能不能好。愛萋��'”古淳毅安撫了許久卻見凌玉只是安靜的坐著飲茶,沒有多餘的回應,當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最關心的是古蘭的臉會不會好,這可是是關係她的未來,沒有了那絕色的容顏,她要怎麼才能達到他們所期望的高度?
凌玉抬眼淡淡的看著那張笑容中透著焦急的臉,腦海裡不由得想起那個清淡的女子,父女兩不太一樣呀。
“二小姐邪氣入體,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他依舊堅持自己的說法。
古淳毅心中一想,最近蘭兒的行為確實不像是她從前的行事風格,難道真的是……
“那,老夫立刻請人來為小女驅邪,到時候請醫聖大人盡力幫助小女。”他對著凌玉行了一禮,連皇族都要給醫聖三分顏面,何況是他現在有求於人。
其實,眾所周知,醫聖在元熙向來獨來獨往,他並不是你求,他就會給你醫治的人。在大夫人的孃家,也不知道是誰用了什麼辦法才將他留了下來,若換成是平時,就古蘭那些冒犯的話語,他肯定連頭都不會回。
凌玉只是安靜的看著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古淳毅不好再多說,畢竟他還在府中為自己的五子診治,要求不可以一次提得太多,只要他還肯留下來古蘭就有希望。
很快,大夫人不知用了什麼鐵手腕將府中上下人的嘴給封住了,眾人只知相府二小姐受了風寒在府中靜養,任何人不得探望,連那些有心來提親打探口風的人也沒能讓他們進府中一步。
原本在寒風中花團錦簇的院子一下子變得冷清凋零,眾人心中的疙瘩更大了,因為一夜之間,古蘭那個放滿鮮花的院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席捲了一般,只剩下一片灰色的狼藉。
眾人心中更加肯定二小姐是中了邪了,連帶她的院子也不乾淨,平時很少人敢走到這裡來。
一陣急促的鈴聲傳來,不少丫鬟紛紛低下頭快速走過。老爺又請人來做法了,這兩日從早到晚一直如此。
那身穿道符的道士手持桃木劍嘴裡唸唸有詞,兩名道童低眉順目的站在一旁。米酒,黃符,燭火,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古嵐的屋子四周貼滿了符咒,隨著那道士的動作,屋子裡傳來憤怒的聲音。
“滾,都給我滾!給我閉嘴!啊——”那歇斯底里的聲音讓一直站在外面的大夫人心裡不住的顫抖著。
她有偷偷去看望過古蘭,可是女兒的口中一直重複著那句,“母親,是那賤人害我的,好多的蠍子,好多好多……”
古蘭的異樣讓大夫人心中也難免動搖,這還是她那聰穎冷靜的女兒嗎?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密密麻麻的蠍子給古蘭帶來了多大的衝擊,人的心裡一旦有了陰影,是很難抹去的,直到現在,古蘭的房中已經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她看見那些東西,就會想起蠍子。
古蘭的院子裡一到了晚上,道士也去休息了,沒有人發現一抹快速閃過的身影。
奇異的香氣傳入屋內女子的鼻子,讓她睡得更沉了,只是睡夢中她一直被那些黑壓壓的蠍子追趕,不論她怎麼喊都沒有人來救她。如此可怕的夢境卻讓她無法醒來,床榻上的身子僵硬,時不時抽搐著。
“小姐,辦好了。”小憐脫下了那身黑衣,雖然她不懂武功,可是現在是特殊時期,連府中的侍衛也只敢在院外巡邏,她便順著古雅指的一條鮮有人跡的小路混進了古蘭的院子。
此刻的古雅手中正調和著香料,“嗯,辦得好。”
手中的這些香料,是上一世的她從宮中的老嬤嬤那學來的,當年先皇的不少嬪妃都是用此香料將新進宮的秀女妃子們弄瘋的。
雖然不是讓她們真瘋,但只要混淆了她們的意識和自控能力,在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