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也不是很強大,其他人也有傷在身,也不能讓宗師的齊濤去應對那些低階的妖獸吧,所以,這子童跟宋天就成了隊伍裡的打手。
而當子童第一次亮出他那蠻橫的手段時,就是將其他人給震住了。武者向來是講求技巧,所以每個人施展莫不是刀法、劍法諸如此類。但是子童卻是完全不同,就是跟妖獸拼力氣。拼肉身。
這樣的戰鬥方式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故而對此大感興趣。不時地問這問那,為此,子童也不好多說,只能說自己修煉有一門煉體的功法,所以身體的強度不錯。而且很喜歡這種硬碰硬的方式。這種最直接的最暴力的行徑。
對於子童的回答。顯然是沒人信服,但他們卻不在多問了,畢竟每個人的修煉功法,都是私密的事情,人家不說也很正常。更何況,也沒必要刨根問底,不僅沒什麼必要,還惹的別人反感。
這三天以來。子童透過與他們的交流,也是大概猜到了他們的身份,這就好像是與池進他們一樣,乃是門派或者家族的長輩讓後輩來歷練的,至於收穫,倒是次要的,主要就是增長一下經驗。
透過了解,子童明白,宋天和宋雅的地位要比其他人高不少,應該就是主要培養的物件。而馬超與周天一,雖說資質也很好。但是地位就有些稍低了。這一點,從宗師齊濤的言語之間就能看出來。
齊濤與他們的關係,就是師門長輩的存在,這一點從最初他敢呵斥宋雅的方面,表現的淋漓盡致,而且還是那種關係很好的,否則不敢這麼做。至於為什麼是他們四個出來歷練,子童只能歸結於在那個宗派,他們的私人關係很不錯。
對於宋天這個人,進一步接觸之下,子童才發現,這位明顯就是一個少爺的性格,當然不是孫茂那種,而是一個真正溫室裡長大,卻嚮往著江湖上的腥風血雨的人物。
開始時候,對於自己的熱切,明顯就是看到自己身上那股子江湖血氣,根本不是人家有什麼特殊癖好,這一點,還真是子童自己想多了。但是,根據子童的觀察,宋天的背景應該不一般,所以站在他的角度,很容易就想到,雖然他非常向往江湖上快意恩仇,卻是根本就做不到的。
充其量,也就是呼喊呼喊一下,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裡,家裡人是不會讓他冒險的。但是此人卻是沒有壞心眼,幾天下來,跟子童的關係也是打的熱火朝天。頗有一絲相見恨晚的意味。
子童對此只能是心裡嘆息。人們嚮往的,都是自己得不到的生活狀態罷了,相互羨慕而已。跑江湖的想要一個好家世、好背景,有一個強大的後盾撐腰,自己就不用過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而那些有了家世背景的富家子弟,又嚮往著江湖人士的鐵血柔情、驚險刺激,卻是不知道那種生活所需要揹負的兇險,而嚮往富家生活的人,也不會知道身為籠中鳥的可憐,與可悲。
但是,這一切都不妨礙子童與宋天的關係,雙方之見有著恩情的存在,這距離感自然就被無限的拉近。
嗤嗤!
子童一個閃身,來到了蠻牛的身旁,趁它還沒有完全斷氣的時候,手中忽然多了一柄暗金色的匕首,正是那柄小巧的鋒利暗器。
但是此時,這柄暗金色的匕首,卻再也不是扮演著暗器的角色,而是被子童當做了剔骨刀,完全解釋了庖丁解牛的本意。
片刻之後,兩塊巨大的牛後腿就被子童給切割下來,而那蠻牛,也在最後一刀完畢的時候,斷氣而亡。臨死前,卻是承受了萬般的痛苦,但是子童並沒有讓它叫出一絲的響動。
並沒有在乎那妖獸的妖丹,現在這東西也值不了幾個錢,而且子童對於錢也沒有太大的概念,最重要的是,需要妖丹的球球並不在身邊,所以子童並沒有挖出妖丹。
但是子童不在乎,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