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找方翠翠談談?”昊子問道。
“對,她的實力咱們也看到了,她不想咱們乾的事兒,咱們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況且現在咱們在明,她在暗,主動權本身就在她手上,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了!”我說道。
這不是哥們兒我認慫了,而是迫於無奈。
本來燒人家的棺材就是對人家的冒犯了,要是再這麼下去,人家方翠翠不直接把我們手撕了才怪呢。
而且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這條路走不通,就沒必要硬著頭皮走了,那就只能換條路了。
所以目前,還是隻能寄希望於方翠翠自己了。
“那這棺材該咋辦啊老三,就扔這兒不管啦?”昊子問道。
“唉,沒辦法,先扔這兒吧,一會兒我施個法,先暫時給它封印住,應該沒啥問題。”我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
“大師,你說要找翠翠談談?難不成,你還能跟她說上話?”田貴山不敢相信地問道。
我嗯了一聲。
他臉上除了驚訝外,還有一絲絲的害怕。
也難怪,現在只要提起方翠翠,他不害怕才怪呢。
“你放心,後面事情我來弄,不用你們冒險了,不用害怕。”我說道。
我心想這算個啥啊,不就是跟一個鬼魂談判嗎,別說一個鬼魂了,就是地府的陰差過來,哥們兒我也能跟他們嘮上一嘮。
“嘿,大師,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怕,不過還是得多多辛苦你們。”田貴山說道。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說。
隨即我走到棺材前,準備先把現場給封印住。
我先從包裡掏出一沓聚陽符,然後從棺材東北角位置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在棺材蓋處轉了一圈,總共貼了十八道聚陽符。
以防萬一,我又拿出了一張為數不多的五雷金符,貼在了棺材頭部正中央。
然後又在棺材周圍的土地上,沿著棺材畫了一個大圈,在內圈又撒了一圈硃砂。
做完這些,我又走到剛才留下的那個小夥計跟前。
這夥計看著比我和昊子還要小一些,我跟他打招呼。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我問道。
“啊,大師,我姓周,你們叫我小周就行。”這個叫小周的年輕小夥說道。
“哦哦好,小周。”
我一邊說,一邊把他拉到旁邊,小聲問了句:“我說小周兄弟,你還是處子之身嗎?”
這一問一下就給小周問臉紅了,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師,這……這跟今天這事兒有啥關係嗎?”
“有關係,關係大了!兄弟,這直接關乎到今天的任務能不能成功!你就說是不是吧。”我誇張地說道。
小周滿臉驚訝,他大概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小年輕的處子之身有可能影響今天的整個戰局。
小周猶豫了兩三秒,然後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嘿,這就對了!”
我趕忙從包裡拿出一個空的冰紅茶的瓶子遞給了他。
“小周兄弟,你現在有尿不,去那邊樹下解決一下,最好能來個大半瓶的。”我說道。
然後拋給他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啊,勉強應該能擠點出來吧!”小周說道。
說罷,拿上瓶子,腳底抹油,一溜煙就往樹後面去了。
趁小周去弄童子尿的間隙,我回到那棺材前。
昊子見我回來,忙上前來問道:“老三,小周去哪兒了,你跟小周嘰哩咕嘟地說啥呢你倆,不會是你看人家長得帥,被掰彎了吧?”
“臥槽,你丫的說啥呢,能不能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我們在商量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