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和柳家……”
“啪!”我順手將几上的茶碗掃到了地上,紅玉嚇得住了嘴。我生氣的不是他們怎麼說我,原本我就不是這世上的人,也算得上是這裡的“妖孽”,但為什麼他們要褻瀆我和柳公、柳執之間最最純淨的親情呢?這傷害的不僅是我,還有對我疼愛有加的爹爹和剛剛開始關心我的大哥,這等人渣!我氣得渾身發抖。看來我平日是太過放任自己了,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二年,自己覺得掩藏得很好,卻還是漏了些許馬腳,落了是非。
綠玉正好進來,她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便慌忙跪下來說:“小姐莫氣,奴婢倒覺得小姐是天資過人,會旁人不會之事,自是惹了旁人嫉妒,怕是旁人生怕小姐太過得老爺喜愛而分了柳家家產去而故意搬弄是非。自古聰明之人便有,三歲幼兒過目不忘者也有所聞,小姐何懼?莫要和旁人生這等閒氣,這府上本是是非甚多之地。小姐尚在襁褓中時是非便已是不斷的。”
看來我還沒有綠玉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悟得透徹,自己小心行事便是,管他旁人呢?慾加之罪何患無詞。現在幸虧是我,要真是那四歲的如煙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現在開始懷疑如煙去掃次墓便兩日昏迷會另有文章吧!罷了,不追究了。
想必爹爹也是知道這些流言蜚語的,只不過是愛女心切努力壓著罷了。不日,爹爹要去京城長安辦事。送別之日,我沒來由地心慌,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一般。便對爹爹說:“路途遙遠,爹爹莫要掛念煙兒,自己多加小心便是。”說著沒來由地落淚了。爹爹詫異地看著我,說:“旁人說你不同你還果真是不同,如此年幼便知為父擔憂,我此生足矣!莫哭,爹爹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歸。”我擔憂地送爹爹遠去,擔憂之心反而更濃……
夜,夢,仍是那青衫,那蒼白,那暖暖的冷和深深的痛。我的愛如同沸騰的水,蒸發著激|情。我知道,那個很愛很愛我的人來了,來看我了。我努力擦亮雙眼,這次,他的五官卻異常清晰,不象原來模糊成一片空白。那張臉完美、溫暖、熟悉,儼然是那冰山上的他,那個被稱作“楓兒”的男子。我心一驚,難道自己犯了花痴?才見過一面便暗戀上了?他淡淡笑著,在我耳邊說:“莫慌,我不日便來接你
夜,夢,仍是那青衫,那蒼白,那暖暖的冷和深深的痛。我的愛如同沸騰的水,蒸發著激|情。我知道,那個很愛很愛我的人來了,來看我了。我努力擦亮雙眼,這次,他的五官卻異常清晰,不象原來模糊成一片空白。那張臉完美、溫暖、熟悉,儼然是那冰山上的他,那個被稱作“楓兒”的男子。我心一驚,難道自己犯了花痴?才見過一面便暗戀上了?他淡淡笑著,在我耳邊說:“莫慌,我不日便來接你,該有的磨難也莫需躲了!”
我醒來後再也睡不著了,聽著兩個丫頭均勻的呼吸思緒萬千。他怎麼又出現了,預示著什麼?還是僅僅是一個夢。不知為何,看見他總覺得有種溫暖,很遙遠的溫暖,比想起我遠在現代的父母更加溫暖,即使是在夢中。我撫摩著脖子上冰冷的石頭,難道這就是牽著我和他的東西嗎?他是那個很愛很愛我的人嗎?苦笑,腦細胞不知道又死了多少。
入冬了,房子裡攏了熱乎乎的爐子。這兩月來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也沒有爹爹的訊息傳來。古代的通訊太過落後,要是在現代,我只要打個電話便知道爹爹的近況了。可惜這是在古代。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而兩個丫頭也好象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一般。
一日午後,綠玉風風火火的收拾著東西,紅玉也慌慌張張地忙碌著,我無所事事地坐著編辮子玩。古代的女子頭髮很長,說來也麻煩,但也好玩,沒事時可以用梳頭來消磨時間。我時常讓兩個丫頭幫我梳成各種稀奇古怪的頭型玩。這些頭型在現代實際上都是最常見的,只不過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