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這二人來者不善,而且問的問題都是玄學上的要害。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問題。看著臺下的人,自己想到了讓他們知難而退的辦法。那就是要引起眾怒。但是要找出一個讓所有人都齊心的辦法,那就是往國上說了。自己做好了準備,不管二人問什麼問題都會往這上面扯,那二人自然抵不住這千百人的壓力了。不過,如果那二人真要是臉皮是石頭做的話,自己還真是沒有辦法回答他們,因為很多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
「師父謙虛了,你這番話我可是說不出來的!」張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月陽說道。
「師父!」宮玉迪眼珠子差點沒有掉到地上。
「嗯,這是我師父,也是你師祖!」張木看著宮曉玉認真的說道。
演講被這兩人這麼一搞也沒法繼續講下去,再說了,這些玄學愛好者恐怕也不想再多聽些什麼,就是剛剛中華二字的意思已經讓他們震撼了,估計所有人現在都是急著回家翻開周易,沒有的趁著書店還沒關門趕緊買去。
張木根本不顧月陽的拒絕,死乞求白賴的將月陽和胡琳琳拖到了他的家裡、
一路上,好奇的胡琳琳和宮曉玉不停的向張木問著他和月陽到底是怎麼個關係。
本來張木是想纏纏月陽的,宮曉玉他自是不必理會,可是胡琳琳那可是準師母,他可不敢怠慢,就向胡琳琳講述了兩人認識的經過。
張木是南方人,雖然他的家族對玄學都很有研究,可是一直好像不得其所一樣,再加上南方同行的排擠,讓他們家有點混不下去的感覺。
而張木本身就是個性子倔強的人,為了揚眉吐氣,同時也為了真正的接觸玄學領域的知識,便四處求師問學,而那會的月陽遠不像今天這麼低調,正是他年輕氣盛的時候,四處與人切磋,久而久之的有了些名氣。
看到月陽過人的能力之後,張木死求月陽教自己,那會的月陽也沒有多想,只想著有人替自己打響打響名號也好,便教授他一些玄學方面的小竅門。
雖然在月陽的眼裡是小竅門,可是張木知道這些竅門之後才發現,自己苦苦不得其解的問題竟然被月陽幾句話就解決,他也發學了玄學上那個玄字真正和奧秘所在,可月陽不是願意天天瞎耗的人,教了幾招之後,就消失了。
而張木則是經過苦苦研究月陽的方法,才成了今天國內有名的玄學大師。
介紹完整件事情之後,胡琳琳和宮曉玉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月陽,按這張木所說,那會月陽才十幾歲,難不成他真的是天才?
「師父,我去你家找過你好幾次,你搬家了嗎?」張木向兩人講完之後,這才倒出空來問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聽到這個問題,胡琳琳禁不住的好奇起來,她從來沒有聽過月陽說過自己有家。
月陽聽到後眉頭一皺,含糊其詞的說道「啊,那什麼,你家在哪,要是遠的話就不去了!」
「不遠,不遠,幾分鐘就到!」張木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妥,趕緊替月陽打著馬虎眼。
張木的家確實住的離天和酒店不遠,就在酒店對面幾條街的一個高檔住宅小區裡邊,光看那樓三十幾層的高度和小區內部的建設就知道,這地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
「師父,你這次是為什麼來北京?這次來了可要多住幾天,住我家就行了,我也不回去了!」張木邊開門,邊恭敬的說道。
「這次來是為了琳琳家的事情,喲呵,你混的不錯啊,這地方,花了不少錢吧!」且不說這房子值多少錢,就是張木屋子裡邊那一套純手工編制的藤椅和一些根本不是市面上可以買的到的傢俱,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張大師,還真是個土財主。
「師父,就別取笑我了,房子是開發商送的,傢俱也是他們一併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