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從城外秘密返回後,就把自己瞭解到的,關於血神教的一些情況,透過雲香茶館中的法陣傳遞給宗門。
第二日,柳軒便收到了回覆。因為京城距離玄靈宗太遠,所以宗門會調派在京城附近的弟子,但要等這些人到齊,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另外宗門還囑咐柳軒,接下來日子裡多留意血神教的舉動,想辦法打探出更多的訊息。
柳軒對於這個囑咐,也只是看看罷了。自己冒著風險,將訊息傳回宗門,已經做到自己的職責了,再想打探出更多的訊息,自己面臨的風險更大,沒有好處的事情,柳軒才不會去做。況且經過這一次的打草驚蛇,血神教的行動必定會更加隱秘,又怎會輕易被柳軒打探出訊息。
另一邊,那陰柔青年從柳軒手中逃脫後,並沒有返回地宮,而是一路飛往了城外的一處亂葬崗。陰柔青年看著一棵生長在這片亂葬崗中的枯樹,接著陰柔青年便走至枯樹旁,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然後將法力輸送到令牌中,頓時,一個傳送法陣出現在陰柔青年腳下,幾息過後,陰柔青年的身影便消失了。
烏鴉繼續在枯樹上鳴叫,蜈蚣在裸露的白骨上爬行著,野狗啃食著剛被丟在此地的屍體,一切恢復了原樣,好像陰柔青年從未來過這裡。
陰柔青年透過傳送法陣,進入了一座山腹中,坑道的石壁上每隔十步,便鑲嵌著一塊會發光的石頭,不至於使人看不清道路。
陰柔青年走進一條坑道,一炷香後,陰柔青年便來到了一間巨大的石室外,高大的石門前,一名盤膝而坐的光頭大漢正等在那裡。
那光頭大漢見陰柔青年來此,而且還是一副受傷的樣子,驚聲問道:“鄔童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坐鎮地宮的嗎,又怎麼會到這裡,還是一副深受重傷的樣子。”
“此事說來話長,教主可在裡面?我有要事稟報教主。”鄔童對著光頭大漢說道。
“教主確實在裡面,但是教主正處於修煉的關鍵時刻,曾經吩咐我,在他修煉的這段時間裡,誰也不能打擾他。”光頭大漢說道。
“可是此事十分緊急,我必須馬上見到教主。”鄔童焦急的說道。
“那也不行”光頭大漢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你……,咳……”鄔童因被光頭大漢的舉動氣到,引動體內的傷勢,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光頭大漢見到鄔童這副著急的樣子,心中也知道鄔童有要事稟報,但是奈教主進去前,下了嚴令,自己也不敢違背。正當光頭大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從石室中傳來。
“盧山,你在同何人吵鬧?”
“教主,屬下鄔童有要事稟報,打擾教主修煉,還望教主恕罪。”鄔童聽到石室中人的聲音後,急忙說道。
“原來是鄔童啊,既然有要事,那你就進來吧。”溫和的聲音再次從石室中傳出。
鄔童聞言大喜,沒好氣的瞪了盧山一眼,接著便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盧山被鄔童瞪了一眼,心中也感到冤枉,自己明明是遵照教主的吩咐,難不成自己不讓他進去,還做錯了?
鄔童可不知盧山心中是何想法,此時的他,正跪在一個巨大血池前,血池中坐著一名赤裸著上身,相貌英俊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鄔童,淡淡的說道:“說罷,你如此著急的想要見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啟稟教主,我所鎮守的那處地宮被人發現了,那名闖入地宮的人,是一名修為高深的築基期修士。屬下即使動用了教主此下的血丹,激發了妖化之軀,也不是此人的對手。屬下僥倖從此人手中逃脫,特來將此事稟報給教主。”鄔童說完便跪伏於地上。
青年男子也就是血神教主,看著跪在地上的鄔童,冷聲道:“我平日裡便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