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前湊,要麼報警,要麼在旁邊為他們搖旗吶喊,至少保持5米以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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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薇右眼頂著一圈青紫被班主任送回家的時候,嚇了莊媽一跳,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又仔細檢查了莊薇的傷勢,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那青紫在莊薇蒼白的小臉上顯得觸目驚心了點。而莊爸知道女兒的傷勢並無大礙後,還有心思開起了玩笑,教了莊薇幾招簡單的防身術,諸如一個拳頭朝你飛來的時候,你該如何去化解……
莊薇負傷在家休息了兩天,初一(1)派代表買了水果來慰問,卻獨獨少了那個打了莊薇的罪魁禍首。
第三天,莊薇的右眼輪廓還掛著青紫就回學校上課了,範濤最後一個進教室自習,看到坐在位置上的莊薇,腳步下意識的頓了頓,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一整天,兩人都沒開口說一句話,甚至坐在一張長板凳上,共用一張雙人書桌,這麼近的距離竟然連彼此的衣角都沒碰到,一直到晚自習結束,莊薇收拾東西揹著書包出了校門,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腳步猛然轉身,果然看到她的同桌範濤同學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見她停下不動,他也停了下來,保持著五六步的距離,不說也不動,只是看著莊薇。
莊薇深吸一口氣,轉身繼續往前走,範濤就這麼一直跟著她,直到莊薇進了小區,上了樓。
範濤莫名其妙做了莊薇的跟班,整整一個星期,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跟在莊薇的後面五六步的距離,一直到週五的晚自習結束,本來應該出現在莊薇身後的跟班卻沒了蹤影,莊薇說不上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點失望,揹著書包慢悠悠經過學校的小樹林,一聲悶響從寂靜的林中傳了出來。
莊薇很熟悉這聲音,右眼的神經隨著這聲響狠狠抽動了兩下,一陣悉悉簌簌過後,一個瘦小的黑影突然從小樹林裡竄了出來,嚇得莊薇踉蹌倒退了兩步,差點沒被竄出來的黑影給撲倒。
“你在這幹什麼?”範濤一把拉住莊薇的胳膊,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路過。”莊薇答道,就著校園兩旁的路燈,這才發現範濤臉上掛了彩,校服也被拉扯的不成樣子,完全一副大打了一場的模樣,莊薇皺了皺眉頭,內心掙扎了半天,終究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帕遞給範濤,“跟我說聲對不起怎麼就那麼難?”
範濤接過手帕的動作一滯,接著又若無其事的拿著手帕擦了擦嘴角快要凝固的血跡,在莊薇以為他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範濤開口了。
“以後看到打架離遠點。”
莊薇嘴角抽了抽,摸著右眼咬牙切齒道:
“你就算拿刀逼著我……”莊薇說不下去了,權衡利弊,“我可能會考慮湊近看看。”
範濤“嗤”的一聲笑了,笑聲越來越大,卻樂極生悲,扯動了臉上的傷口,‘嘶嘶’的抽了兩口冷氣。
見到範濤的倒黴樣,莊薇覺得舒爽了很多,掐著範濤的胳膊拉著他去醫院處理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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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莊家有女初長成(4) 。。。
大概就連身為當事人的莊薇和範濤都沒有察覺到自那次事件以後,兩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有了質的飛躍,兩人不再除了“公事”才有交談的可能。
隨著兩人關係不斷的遞進,每次範濤受傷掛彩,莊薇都會忍不住嘮叨兩句,一時間將‘保姆奶媽’的功力發揮到了極致,而脾氣可以稱得上極度陰晴不定,動不動就要以拳頭解決問題的範濤卻對莊薇的碎碎念沉默以對。
兩人的相處中,範濤漸漸的明白了莊薇所謂的底線究竟是什麼,除了找自己人打架,莊薇會忍不住對範濤黑臉外,只要是跟其他不相干的人大動干戈,她大都不會多說什麼,甚至在得知範濤只是手部因為揍人受了點傷,對方起碼要養大半月的時間時,她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