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低頭一看，頓時看到一個大陣。
抬頭，頓時看到了高空中的兩個鬼谷子。
“轟隆隆！”
兩個鬼谷子周身顫動，露出痛苦之色。
“父帝，先生用換命大法，將命數的因果，全部換了過去！”冥王馬上解釋道。
“換命大法？”閻川臉色一變，抬頭望天。
“逆吾者，死！”命數一聲大喝。
“轟！”“轟！”
兩個鬼谷子的身體，驟然在高空之中爆炸而開。
炸裂大片虛空，轉眼形神俱滅。
“先生！”閻川悲叫道——
“小子，老師讓我教你，以後就跟我學！”
“柏翳，這是苦海寒冰，拿去好生祭煉！”
“小柏翳，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報仇！”
“你若開國，我全力助力！”
“你是老師的孫子，若我倆只能活一個，我會為你死！”
“陛下，臣定竭盡全力！”
“陛下！”
“聖上！”
“聖王！”
“天帝！”
“大帝！”
……
……
……——
鬼谷子的音容好似一瞬間填滿了閻川腦海一般。從小到大，除了柏皇，就是鬼谷子看著自己長大的，教會了自己無數，更全力助自己。
哪怕心有怨言，也斬去黑暗分身，封印自己黑暗繼續協助閻川。
可如今，卻為了自己，承載了命數的毀滅。
一時間，閻川心中沉痛無比。
對著鬼谷子毀滅的地方。
“師叔，柏翳再拜於你！”閻川含淚拜下。
大臻中與閻川感情最深的不是一眾皇后，不是一眾太子，而是眼前自我犧牲的鬼谷子。
閻川拜向鬼谷子，身後除了殺帝，所有臣子近乎全部跟著拜了下來。
“若是人可以不長大，那該多好！”閻川含淚苦笑道。
“夫君，先生已經走了，不要傷心了！”墨羽兮上前柔聲道。
“父帝，請節哀！”扶蘇也上前道。
“大帝，請節哀！”群臣鄭重道。
閻川怔怔的看著那高空炸碎的空間緩緩密佈，最終露出深深一嘆。
“先生，我明白你的遺志，我會做到的，爺爺的仇，不共戴天，你的仇，一樣不共戴天，柏翳如今孱弱，但，終有一日會強橫起來的，我會做到更好，為你們報仇！”閻川咬著牙齒咒誓道。
“李斯！”閻川沉聲道。
“臣在！”
“天下縞素，為先生送行！”閻川下令道。
“是！”
天下縞素，就是天下所有百姓都穿著白色的喪衣，為鬼谷子送行。
此刻，卻無人反駁閻川，鬼谷子代閻川去死，當得如此規格。
“大帝，那先生可要立衣冠冢？”李斯問道。
“要，留後吧，先生的衣冠冢，可入柏氏宗祠，立於柏皇之側，擇日朕親自前往！”閻川沉聲道。
“是！”李斯應聲道——
無極之中。
鬼谷子施展換命大法。
就要被命數滅殺的殭屍閻川，驟然全身黃光籠罩。繼而，在所有人肉眼看得見的情況下，命數的那個頭顱，驟然消失了。
一瞬間，命數從閻川體內消失了。
殭屍閻川陡然一激靈，一臉劫後餘生。
而人身也瞬間知道了為什麼。
“先生！”殭屍閻川陡然驚呼道。
而一眾絕世強者卻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