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會知道,要白雪公主背了這個黑鍋,你哥和她的婚事,鐵定就沒戲了。”
“然後呢?”閆素素故作考慮周全的問道,“婚事是沒戲了,但是我怎麼辦?白雪肯定不肯善罷甘休,勢必將汙衊了她的我給千刀萬剮了。”
“你怕什麼?你一口咬定是她的人做的事,閔王爺和皇上還能不護著你,這白雪又和太后有過節,太后定然也不會幫她,到時候,鋃鐺入獄的不會是你,只會是白雪。這個白雪,她不是打過你幾鞭子,恰這個機會,你可以報復回來。”
閆素素心頭一緊,安陽侯的人,居然連白雪打過她的事情都知道,這件事情,閆素素可是採取了息事寧人的態度,從來不曾與外人說,到底是誰說出去的?
在軒轅宮小住時候,伺候過她的小桃小菊?
還是白雪本人?
抑或是蝶谷仙?
知道她捱打的,只有這些人不是嗎?
白雪自己傳出去的,如若她囂張的傳出去,之後也不可能低眉順眼的來登門送玉鐲子道歉。
蝶谷仙,打死閆素素也不會相信是他。
那就只有小桃小菊,抑或是小桃小菊告訴了別的宮女。
眼下看來,只有這個可能了。
原來,安陽侯在宮裡,當真是安插了眼線。
閆素素細細分析一番,能探聽到太后開始查一雙外籍兄弟這麼隱秘的訊息,這眼線,必定是太后親近之人,如此一來,地位卑微的下等宮女小桃小菊,完全便不在了被懷疑之列。
看來,是被人,而她捱打之事,也是小桃小菊碎嘴傳了出去,最後傳到了那眼線耳裡。
只是,會是誰?
不常去宮裡走動,也不管宮中之事,是以閆素素壓根就記不得,太后身邊都有哪些人,只記得一個桂嬤嬤。
正想著,那邊又開始鼓吹她了:“是啊,正好報復回來,這白雪公主,是在太囂張跋扈了,正好給她點教訓,你是閔王妃,又是皇上的御醫,她不敢拿你怎麼樣。”
說話的,是安陽侯,閆素素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眼底滿是壓抑的期待看著她,她忽然巧笑嫣然一聲,道:“好,只是,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身體軟綿綿的,恐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哥,不如你幫我寫吧。”
會出此言,閆素素自然是認準了若是要自己寫信,他們怕是不會再給她下迷藥了。
閆凌峰忙道:“這怎麼可以,你我的筆跡可是完全不一樣的,不是你寫的,爹怎麼會相信,閔王爺如何會相信,皇上又如何會相信,你的手,怎麼會沒有力氣?”
故意問的是吧?
好,她也可以故意答:“不知道,這兩天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可能是地底下潮氣中,受了點寒,所以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方才走路,都讓人攙著,我怕我毛筆都握不住,不如這樣,等到明日,可能就好轉了,明兒個寫,耽誤時間嗎?”
閆凌峰自然是說:“不耽誤,不耽誤,那……你好生休息,我們都不打擾你了,這屋子座北朝南,空氣通透,四面環花,環境怡人,你好生調理,我和羽威明兒個再來看你!”
“那……我不送了。”閆素素故作虛弱狀,單手支著桌子拖著腦袋,軟了身子。
直到看到那兩人漸行漸遠,而身邊的丫鬟又忙著去收拾茶水糕點,她才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冷然嘲諷的笑容。
讓丫鬟“扶”自己回了房間,她隨後以在地下悶的慌,上來了想看看風景為由,讓丫鬟搬了椅子到床邊,然後,趴在床上看外頭的開的妖豔的桃花。
將她送回房後,兩人又出了去,好似一點都不擔心她會跑掉,也是,有這五行八卦陣坐鎮,換了普通的一個女子,絕對沒有可能跑得掉,而閆素素在她們眼中,顯然也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