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手,但這次的心情卻完全不同。
“這樣感覺如何?”他問出令人噴飯的問題。
“勉……勉強可以。”其實她心裡已是樂翻天了。“袁治濤,你是怎麼惹到呂南亞的?”
“在商場的宴會上我們見過幾次面,之後他就開始對我進行打壓。”
“沒有別的過節?”那就太匪夷所思了。
“他原本的公司是塑膠石油業,跟我的電腦軟體八竿子打不上關係,他是突然投資電腦軟體,對我進行大規模的蠶食鯨吞。”可能是眼紅吧,他沒認真思索過。
“初期你怎麼沒有警覺?”
“因為本來他對我的威脅不是挺嚴重,是公司的重要機密全部鬥洩,才會令我不堪一擊。”現在回想起來他得失心已沒那麼重了,如果沒有這個因緣際會,他如何發現她這塊璞玉所散發出來的光芒?
“明天別開啟電視也別買報紙。”她鴕鳥地道。免得看到破產的訊息。
“該來的總會來。”袁治濤豁達的道,只因他心知呂南亞的實力還不足以打垮他,他比較關心別的。“要怎樣才算是個溫柔的男人?”
“你想改變嗎?”為她?宮紫褘的眼睛一亮。
“我只是認為在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噁心的事情?”溫柔?別開玩笑了,他的頭皮會發麻。“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沒告訴我。”
“你都已經覺得很噁心了,還追問這些有啥意思?”
“每個人都有求知的權利。”他說得理直氣壯。
“溫柔就是要體貼。”宮紫褘斜睨他一眼,他做得到嗎?
“你有說等於沒說。”體貼?好,他記住了。
她眯成小眼。“是你智商低好不好?”
“如果我們真的是戀人,我光是被你每天氣,就會氣到頭髮都白了。”他齜牙咧嘴道。
她回扮了個鬼臉。“如果我們是戀人,我光忍受你的壞脾氣,我的頭髮才會白呢!”
他們相看一眼,哼了聲轉開頭,但是手卻仍舊緊握著不放。
就算頭髮都白了,他們還是天生一對。
早上起床袁治濤竟然自動自發的在曬衣服,而且,他還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桌上的鮮奶、烤吐司都準備好了。
宮紫褘嚇得張大眼,嘴巴都忘了要閉起來。
“你起來了。”他特地走到她面前,把室內拖鞋放下。“這是乾淨的,舊的我拿去洗了。”他還哼著歌。
他是不是吃錯藥了?他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想起洗衣機內有她純白的內衣褲,她衝到陽臺,但來不及了,她的內衣褲已在半空中跟她說哈囉了。
“我第一次看見有人穿那麼俗的內衣褲。”他還拿出來虧她。
“我喜歡,不可以嗎?”她的臉都紅了。“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勤勞?”
“偶爾替你分擔也不錯。”
“哦!”她應了聲。
“只有一聲‘哦’嗎?”他滿心期待。
“不然還有什麼?”她想不出來。
“就是那句話啊!”昨天她自己說過的,睡一覺起來她就忘光光了嗎?
“哪句?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
袁治濤不悅地用力把衣服掛上鐵欄杆。“要是聽到你一句誇獎的話,可能天會下紅雨了。”
“這樣就生氣了?”
“我只是覺得你要給我個交代。”小氣啊她!
“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不如你告訴我,我再說給你聽。”這樣她就不用猜,他也不用氣了,多兩全其美。
“得了!”他被打敗了,額上的三條斜線始終散不開。
“那你繼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