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意外,當時情況危急,紅樓嫁女恐怖,鬼蜮更是將他們給覆蓋。
狐音陷入了迷茫,不願意走,根本不是葉墨所為。
想到於此,她站了出來,她已經錯過了一次,讓狐音變成了如今這樣。
她願意在錯一次,讓葉墨也承受不白之冤。
“這位師妹,我可以解釋!”
左傾博月開口直接打斷了熊黛的話語。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左傾博月身上。
南劍宗的弟子當中,左傾博月也頗有威望,畢竟是首席。
“至於你說的人證死亡,那不是葉師叔的錯,那是我的錯。”
“當時殺了人證的人也是我。”
聽到這番話,人群再次翻湧,他們只是從一些弟子口中知道了實情。
但是關於左傾博月殺害人證的事實絕口不提,因為那是他們的首席,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宗門。
他們自問,當時情況緊急,必須儘快保全宗門的名聲,他們也會如此做。
可是這話從左傾博月口中說了出來,在場的人還是感覺到了震驚。
僅僅只是一個開口,熊黛毫不示弱。
“你殺了人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保不準你跟他就是一夥的。”
“還是讓他自己說出來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我相信天宗的感應,只要天宗判斷出他沒有說謊,我就不再糾纏。”
熊黛看著左傾博月眼中的焦急,越發覺得左傾博月就是葉墨的人,說不定兩人間還有著小九九。
她可不敢讓左傾博月繼續說下去。
葉墨笑了笑,將眼底的冰冷掩藏,不以為意。
正要開口,一旁的高餘量赤身裸體直接開口。
“你這老孃們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這是我們南劍宗,不是你們飛花宗,長得這麼壯,你丫吃的猩猩奶長大的吧!”
聽見高餘量的攻擊,熊黛氣急攻心,一口黑血再次噴出,連帶著一些腥臭。
“我靠,你刷沒刷牙,你吃屎了吧,吃屎就算了,你還吐出來,怎麼,還想跟我們分享分享?”
高餘量的一番輸出徹底將眾人的情緒點燃了起來。
“沒錯,這老孃們剛開始就懟她們的首席,沒想到現在還來碰瓷我們葉師叔。”
“熊黛,你平日裡在我們飛花宗耀武揚威也就算了,現在還在南劍宗的地盤上丟人現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熊黛,不說別的,依靠你的性格以及所作所為,你今天在這裡說出這樣一番話,你到底為了什麼,平日裡,你欺凌師姐妹們我們咬咬牙也就算了,但是今天,葉先生成為二代的大喜日子也是你能阻攔的,你還不夠資格。”
“這熊黛平日裡也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主,今天還敢來碰瓷葉先生,膽子真是夠肥的。”
熊黛平日裡在飛花宗積怨已久,此時到處都是聲討熊黛的聲音。
熊黛再次氣血充腦,眼看著就要兩眼一黑,一道天籟傳來。
“本宗也想知道師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不如說給本宗聽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