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有些餘悸,似乎不忍心見到這一幕,想到葉墨那模樣,如果菊花鬆弛,大便失禁,那場面,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這樣的男人給他都不要。
身旁的於卿卿目光一亮,一直盯著某個身影,嘴角有些抑制不住。
高餘量一路罵罵咧咧,總算是跟上了葉墨,他看著自己身上的爛布破衫欲哭無淚。
“到底是誰這麼缺德,偷老子苦茶子,別讓老子逮住你。”
高餘量掃視一圈,一眼便看出葉墨的困局。
葉墨這時候要是沒有別的手段,恐怕將會敗北。
而這還不是勇膽宗最恐怖的地方。
勇膽宗最恐怖的地方在於跟他們交手的人不會感覺到自身出現了問題。
隨著戰鬥,更加無畏,面對危險也毫無所覺,變的只會不躲不閃,與勇膽宗弟子硬拼。
而勇膽宗弟子在人數上佔據了優勢,同境界中哪怕能夠戰勝他們任何一人,但是這是群毆,勇膽宗又是出了名不講武德。
葉墨敗北似乎已成定局。
葉墨此時也明白了關鍵時刻,可是每當他想用滅焰之時,他的心中便會生出嘲諷。
“小小螻蟻,也配!”
可他偏偏對這種情況無能為力。
兩種心態在彼此交接,讓他疲於奔命。
一拳將持有者擊飛,這一拳直接將持有者面部打到凹陷。
他留手了。
“螻蟻,不配死在我手裡。”
“我尼瑪,好詭異,好奇怪!”
欲罷不能的戰鬥讓他欲生欲死,這種感覺很是奇怪,一邊要面對自己的心理鬥爭,又要面對強敵。
每當他想要下重手的時候,就會下意識收手。
身後面板刺痛一下,轉身便是一拳。
緊接著,他揮出無數拳影,血肉厲鬼在他揮拳中冒出黑煙。
速度太快,連他的拳都不能捕捉。
幾名弟子當場被擊飛,而陳鶴皋鍥而不捨,依舊瞄準葉墨菊花。
場面看上去葉墨佔據了較大優勢,但是心中那股自信越發強盛,他明白,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要不然恐怕還真的得輸在這裡。
他手中匯聚黑焰,緊接著雙眼掙扎。
“螻蟻。”
“我草你嗎!”
“雜碎,螻蟻,不配與我為敵。”
“我草你嗎!”
這種感覺太過難受,以至於葉墨都爆了粗口。
明明心中想的不是如此,做出來的卻與想法大不相同,讓葉墨鬱悶的想要吐血。
他發覺了勇膽宗的難纏,沒想到這麼難纏。
他轉身又是一拳,身上僅存的一點血肉已經被消磨殆盡。
“孩兒們,趁著他血肉勁力轉化之際,滅了他丫的。”
除了躺在地面上的持有者,所有人見到了曙光,身上血肉勁力消失,葉墨勾動血肉穴竅。
可這時,他感受到一種莫名的自信。
“呵呵,螻蟻!”
“我草你嗎!”
又來了,又來了,而且這一次他感受更加強烈,連血肉勁力也不想施展。
這勇膽宗到底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