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隔絕,觸碰不到她的身體。
她於雨中漫步,信手拈來。
長滿劍的手回到她手臂處,長劍消失不見。
“狐音,讓你不要下山你偏不聽,這次回去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看向葉墨,覺得葉墨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見過。
“南劍宗,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一個人的片面之詞,你們連調查都沒有就給葉先生定罪,你們想要欺天嗎?”
胡添柄迎著大雨,用自己的衣服給葉墨遮擋。
其餘人口誅筆伐。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找了個不知從哪冒出的人,胡亂誣陷葉先生,到底安的什麼居心。”
“證據呢,你們只是在那裡捏造,直到現在你們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葉先生他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要置他於死地。”
證據,一句話點醒許多人。
說了這麼多,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拿出來。
就連南劍宗的弟子們也狐疑的看向狐音。
都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狐音還不將證據拿出來。
左傾博月也看向狐音。
“你的證據呢!”
千夫所指,狐音臉色慘白,她不知所措。
她不敢說出那些證據已經被她給吃了,要不然回去之後大師姐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不說出來,便不能給葉墨定罪。
都怪自己太過仁慈,沒有第一時間斬殺葉墨,才形成如今這個局面。
她有苦難言。
左傾孤月瞬間瞭然,狐音並沒實質性證據,卻敢殺人。
而且還是先聲奪人,將這件事情給坐實。
沒有證據就將別人定罪,這是其一。
其二沒有第一時間斬殺葉墨,使得這些人聯合起來。
兩條手段幼稚如孩童。
看來狐音在冢南山上待的太久了,是時候讓她獨自歷練。
接著左傾博月臉色一沉,空氣驟然緊張幾分。
“胡鬧,狐音,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告訴過你無數次,不論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後果,但是你就是不聽,這次更是偷偷跑下山來,回去之後乖乖受罰。”
狐音捏了吧唧,看著自己的大師姐有些不甘。
“可是....”
“不用多說,這件事你確實考量不周,受罰也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沒得商量。”
接著左傾博月看向王大山。
“這件事情是你搞的,說出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絕美容顏全是嚴肅,盯著王大山。
王大山壓力倍增,心中有苦難言。
什麼叫做都是他搞得,明明就是這位姑奶奶非要拉著他和葉墨對峙。
事情發展到如今卻是想要將他推出來,平息眾怒。
他無辜的眼神看向狐音。
狐音則回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王大山頓時心死。
怎麼辦,怎麼辦。
這瘋女人會不會殺了自己。
他無措的凌亂著。
“怎麼?說不出來?”
左傾博月思量著,忽然一隻帶著劍的手猛然出現,直接掐住王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