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幼薇你來幫祝財包紮傷口,然後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蘇玄海說。
“來不及了。”卻是朱恩在一旁,幽幽的說話聲音。
“為什麼?”劉綏看著他問道。
朱恩只是不言語,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如蘭,又回頭看了看劉綏,抬頭向前方樹林,努了努嘴。眾人依所指望過去,卻見周圍樹林,人影紛紛縱身出來,很快便把眾人包圍了。卻見昨日那尉信勀胡安得也在裡面,見到如蘭也在道士裡頭,高興樂壞了:
“堂主,那小*妞也在裡頭。哈哈哈。”尉信勀抬起了被如蘭劃傷的右手,指了指如蘭說著。
“真是堂主英明神武啊,這放長線釣大魚,竟是還得了個美人。哈哈哈。”胡安得不失時機的拍著馬屁說。
卻聽得已經受傷的祝財,一陣懊悔大急說:
“你。。。。你們。。。。”就昏了過去。
“是否要等麒麟護法使大人來了,才進行處置?護法使大人還在驛站裡。”一旁下屬小聲詢問六神堂主道。
“不用,區區幾個青城餘孽,何足掛齒,哈哈哈。”六神堂主大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青城派牛鼻子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歸順了我們的掌派天絕手任九霄,否則死!”
沒有回應。劍拔弩張裡,蘇玄海看了看師叔,而劉綏卻看著朱恩,希望他可以挺身而出維護正義。朱恩哪有心思其他,如局外人般,眼裡心裡就只有如蘭一個。他也就只剩如蘭一個最親近的人了,把對媚娘寶兒,最深的愛都轉移投入了進去。如蘭是知道的,要不然她為什麼會扭過頭去,故作不知呢。朱恩就有些不管不顧的眼神,彷彿一眨眼,如蘭就會溜走了似得。如蘭便被朱恩盯得很不自在,緊了緊背上的包袱,想著狠狠地回瞪他一眼,卻是心怦怦然,有些緊張起來。正想著的時候,‘啪啪’一連串輕微聲響,身旁樹上,紛紛花種旋轉著四散飛落,煞是漂亮。朱恩便很驚奇。記得上次就是在這棵樹附近,走火入魔的。怎過了那麼些時日,還有鮮花開落?而如蘭同樣也看見了這般美景,彷彿久別重逢的喜悅般,心情便豁然開朗,這兩天,頭一次展露出了笑容。
“蘭兒,這什麼花?花期恁的這麼長久呢?”朱恩問如蘭道。
如蘭聽見了,微微一怔,下意識地回答道:“煙火暴雨花,三年一開花,一開就是大半年。先有花而後孕育種子,花種相連不分。等種子成熟了,就是落花的時候,爆裂時,四散紛紛如有雨落。”
說完,卻忽覺得自己說的太多失言了。想起還在生他的氣,自慍慍地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正好遇上了,尉信勀和胡安得兩個人的猥瑣目光,便鐵青著臉憤怒起來。手按在腰間劍柄上,想著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一旁朱恩,察覺到如蘭神色的變化,驚異還以為,是生自己的氣呢。卻順著她的眼光望過去,就看見了那倆個卑鄙小人來。無名怒火噌的一下,就從腳底竄上了頭頂。
此時青城派的劉綏,卻已經跟六神堂主交上了手,竟討不了半點便宜,處於下風。掌門蘇玄海見狀縱身加入,一時人影紛紛,刀光劍影打作一團。尉信勀和胡安得兩個,卻是直奔如蘭而來,完全忽略了她身旁,那個痴呆書生的憤怒眼光。
“小*妞,哼哼,上次不提防你,著了你的道道,今個兒咱們兄弟倆,再來討回公道。”尉信勀說著長刀出鞘,如惡狼獵食般,與胡安得一起逼將上來。
這不是送羊入虎口麼?如蘭心裡卻是暗自好笑,察覺到身邊,書呆子那無名火起。正想著呢,一陣輕風吹過,朱恩出手了。尉信勀和胡安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前忽而就立著個,滿臉慍色的書生來。胡安得一怔,復大喝一聲:
“找死。。。。”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就被一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