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民歌誒!”
朱恩聞言點頭笑應。也只好打住腳下的行程。跟著她落到了地面上。一眼四顧,動靜皆瞭然,卻也驚奇的發現了,不遠處正在溪邊揹著小娃。浣洗衣裳的年輕婦人。
“聽這竹枝詞。可不是一般村姑能唱出來的吧。”如蘭面帶笑意。側目細聽裡又對朱恩說道。
朱恩認同的點點頭,注意力卻分明瞧在了婦人背後的小娃臉上,可嘆的稚嫩紅潤。嘴裡卻回答如蘭道:“蘭兒說的有道理,想必是昔時,為躲兵災**,避居於此的隱士家人吧。。。”
“一定是了。”如蘭笑說:“這夫人唱的真好聽。。。”
“嗯。。。”朱恩卻是心有所思,似是而非的應和著。
如蘭瞧見他模樣,心有靈犀道:“相公,你又瞅著人家娃兒眼饞了吧?還是又想寶兒了?”
朱恩聞言一愣,被她從心中對寶兒的思念里拉了回來,臉上忽而璨開了笑容,幾分慨嘆幾分感動裡,一把就將如蘭摟緊懷裡戲謔道:“但凡個念想,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言之,又抬手去刮她的鼻樑,倆人親暱不已。
“痴鬼。。。”如蘭笑靨如花,任其緊摟著,卻扭頭顧盼又語:“這山林野居,也沒見個主家的男人呢?這嬌妻幼兒的,多不安全。”
倆人隔著竹林輕聲細語,卻也不怕被那少婦發覺,猶見那女子仍在浣洗著衣裳,不時哄著身後的娃兒。
朱恩瞧著都眼饞了,緊了緊懷中的如蘭,把嘴兒抵在她的香鬢秀髮裡親了親,說道:“不是釣秋水,便是荊柴車去了唄。。。你倒是啥時候給我生個娃,也好讓咱們共享天倫,不負光陰不負卿吶。”
“這說的哪和哪呢?。。。”如蘭在他懷裡聞此言,終究羞紅了臉,輕啐他老不正經起來,抬頭卻迎上朱恩熱烈誠懇的雙眸,宜喜宜嗔他道:“你個死鬼,幼薇姐和彩雲都被你欺負了。。。來年你還怕沒個娃抱麼?。。。就知道整天整日的催我。。。”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嘛。”朱恩歪膩道,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模樣:“寶貝蘭兒,咱們可得努力哦,嘻嘻,生個女娃就叫‘朱茵’,生個男的就叫他‘至尊寶’,可好?嘻嘻。”
“討厭!”如蘭實在受不了他了,談情說愛心裡自個受用不盡,仍佯怒嗔他道。然被他摟在懷裡溫熱熨燙,復加甜言蜜語連騙帶哄似得,哪還招架得住這般磨嘰,一身雞皮疙瘩乍起,自一把推開朱恩,蠻腰擺扭,轉過身自輕盈縱身而去。朱恩不免哈哈笑將起來:“娘子莫跑咧!”言之,張嘴就連哼帶唱起了西湖竹枝詞來:“楊柳樹頭雙鵓鴣,雨來逐婦晴來呼。鴛鴦到死不相背,雙飛日日在西湖。”
身隨心動,把袂飄飄地閃身緊跟,兩人竟是騰躍與綠林之上,若比翼雙飛鴛鴦蝴蝶,追逐嬉戲間遠去。
伴著溪水叮咚浣洗衣裳的婦人,似乎聽到有人聲響,驚然回頭四顧,卻哪裡見得著朱恩和如蘭,還幾疑是錯覺紛擾,更疑是自家男人狩獵回來了,臉上忽掛一絲喜色和期待,便三下兩下擰乾衣服,急急端著木盆往家裡尋去。
在去襄陽的路上,如蘭和朱恩並沒有循著官道走,而是依著方向,直接施展輕功身法翻山越嶺而去。
天色晴暖,初秋的山林裡,草木依舊蔥鬱,若不是偶見有黃葉飄零點綴,還真讓人忘了這時節更替。
“相公,你還是懷疑這史世明才是幕後頑兇嗎?”如蘭衣袂飄飄間,問身旁的愛郎。
“嗯,沒理由不懷疑他,雖然他做的很圓滿,可是依然難逃嫌疑,畢竟大牛肥龍他們也沒理由騙我吧?”朱恩回答道。
“這些個江湖裡的老油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