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部族的圖騰召喚士坤已經陷入了類似動物冬眠的狀態:每天精神恍惚,神情呆滯,唯一的動作就是,裹著他能找到的任何東西瑟瑟抖。
“可憐的孩子,怕是熬不下去了……”紅毛奧斯丁瞥了眼火堆旁的坤,這個僅僅生活在熱帶叢林中的圖騰召喚師。
起初,這傢伙還能召喚出諸如炎魔之類能夠暖身的東西,但是進入大雪山之後,突薩爾為了隱藏這夥人的身份,特別讓布拉德利釋放了一個寶石封印術,締造了一個魔法禁域。在他們的周圍形成了一個魔法屏障,在這個領域內,不能釋放任何法術。
“這樣死去,也是一種幸福吧!至少不會面對那群可怕的傢伙。”布拉德利摸了摸光溜溜的禿頭,隨口附和道。不過,他似乎意識到什麼,朝周圍看了看。突薩爾不再,他長長地舒了口氣,繼續打他手中的牌。
既然不能真正動手,於是窩在這裡的他們玩起了大6上最流行的牌戲。這種牌戲廣泛流行於傭兵界和冒險者公會,可以根據不同的任務擬定不同的牌面。是一種類似戰術推演的遊戲。
丁克趁著克勞爾走神的一剎那抓住機會吃掉了他一張絕世階的牌,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被尤利西斯順勢吃掉了自己的一張神兵。
他不滿刀客過河拆橋的行為,大聲嚷嚷:“大個子,你吃狂躁藥水啦,這麼猛!”
然後用最快的度摧毀了莉莉絲手裡最後的一張絕世階地王牌。
“所以說,美女的牌也是香的,比人妖的要好吃多了。”看著即將暴走的莉莉絲,丁克半是恭維地說了一句。
不過莉莉絲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繼而所有地牌友都用類似的眼神看著他。
“諸位。我可沒有作弊!”丁克地目光坦然。
“不打自招!”
“做賊心虛!”
當然。大夥兒都清楚。就算真地作弊了。只要沒有抓住有力地證據。丁克死都不會承認。遊戲中最能看出一個人地品質。而丁克這傢伙在玩牌地時候往往將最惡劣地一面暴露無遺。
況且就算抓住了又能怎樣呢?無非是多見識一次丁克無賴地本性。大家都現。這傢伙越來越像突薩爾了。他們已經知道。在丁克地身上。潛藏著一位名叫驚世地傢伙地意識。連丁克本人也在激起眾怒地時候將原因歸咎於驚世地影響。大家往往因此原諒了他。
面對如狼似虎地丁克。可憐地莉莉絲第一個被淘汰出局。委屈地在臉上粘上紙條退開了。失去了莉莉絲照應地克勞爾。在兩分鐘後遭受了前者同樣地命運。
“說起來,人妖的智力。也比女人高不到那裡去!哈哈,和我打牌,我打得你們想家!”丁克連續淘汰對手。張狂地大笑了起來。
對於人妖這個稱謂,克勞爾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尤其是丁克和突薩爾的口中說出來,他最多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然後就以沉默抗爭。
就算十分牴觸又能如何?突薩爾可絕不會因為他不喜歡聽就改口地。幾次據理力爭帶來的後果就是好幾天爬不起來。
丁克倒是不會怎麼著,但是天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露出驚世的本性,一刀將他劈了。
儘管有莉莉絲細心照料,但是克勞爾還是受不了這個女暴龍突然間變得如此溫柔的樣子。
這時,樺木大門被猛地推開,刺骨的寒風防腐能凍僵爐火。
“媽的!真凍死人了。哎。這就是作為長輩的悲哀嗎?”全身都是雪的奧斯丁邁步走了進來在屋子裡的人看來,全身蓋滿雪花地奧斯丁更象是一隻傳說中的高山雪人。
看清來人,丁克撇撇嘴:
“所以說某些人自以為是呢!自己隨意地決定別人的未來,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他們好,真虛偽!是吧,因為勞碌而須皆白的紅毛大叔?”丁克一邊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