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表示一切好商量。
徐臻微微咬牙,“不用換了。”
“這樣啊。”林至安繼續裝傻,繼而想到了什麼,“我可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爽約哦。”
一句話,奠定其重要性。
徐臻愣了一下,那邊就已掛上電話。
鮮少有這麼鄭重和著急的模樣,徐臻有些好奇,他到底在整什麼么蛾子。
“姑娘,到了。”
師傅的聲音讓她回神,給錢下車。
徐臻心裡有些欣喜,有些期待。
到底是什麼事呢?
徐臻一下午都在想這個問題,直到下班時,媽媽的一通電話打來。
讓她晚上回家。
“媽,有什麼事嗎?”或者有什麼好事嗎?
“誒,你不記得了嗎?”
果然。
徐臻認真想了一下,四月底將近五月份,那個應該大概,可能也許……是她的生日。
“啊,不好意思。”
塗敏能夠想象那頭女兒小尷尬的表情,“沒事,早點回啊。”
“不是,媽,可能晚上回不了了。”
“有約會啊?”塗敏一語道破。
徐臻都不好意思說話,可那頭的人也是沒大的反應;
“沒事,那你去吧,你爸那邊我來說。”
“真的沒問題嗎?”
她都能想象到爸爸的表情,親愛的女兒生日不回家跑去跟男人鬼混,咳約會,嗯,已經能看到修羅場了。
“沒事,真的沒事的。”
陰陰柔柔的嗓音讓她生生打了個寒顫。
囧囧的掛上電話,徐臻揉了揉僵硬的臉。
身邊個個都是兇殘貨啊。
懷著飄乎乎的心情,徐臻回到家。
換下套裝在屋裡轉了兩圈還是決定不做飯了。
然後是洗澡洗頭,慢慢悠悠的準備晃到七點半。
可當看到鏡子裡裹著浴巾的人兒,凝脂如霜的肌膚經過洗禮變成淡淡的粉色,滴滴水珠落在上面,滑進浴巾裡,抬頭,雙目水潤的像是剛經歷過不可言說的事情。
徐臻騰一下紅了臉。
雙手頹廢的撐在臺面上,努力不去看自己。
為什麼她非要把自己弄得白嫩嫩的去見他啊?
閉眼一想,林至安的眼神都能想象的出來。
把自己弄成一個禮物的樣子。
明明是她生日來著。
她怎麼了?
雖然這麼想著,可出了浴室,還是換上那條精挑細選的蕾絲邊裙子。
又在箱底兒翻了半天,撈出一根嫩黃色的髮帶。
是曲景帶給她的禮物。
徐臻只有兩個固定的髮型,上班時間挽得一絲不苟,平時披頭散髮當風情,只有這次,她用手抓了抓半乾的頭髮,直接束起來。
嗯,是個尤物。
掀,這遲來的少女心是個什麼鬼!
這不知羞恥的人真的是她嗎?
經過幾番頹廢,最終還是給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出門了。
按照他的說辭,應該不會來接她了。
不過也好,要是一開始驚喜就沒了還有個什麼勁。
徐臻攔了一輛計程車,是一位中年師傅,一看她的打扮,樂了;
“姑娘約會呢?”
全民八卦的時代,人人都是樂呵的。
徐臻正捋著衣角,天氣還涼,光穿裙子肯定不行,所以給搭了件風衣,她尷尬的點頭;
“啊,嗯……沒錯。”
“我看也像,打扮的這麼漂亮。”
“不過你男朋友為什麼不來接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