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給出選擇就退後兩步。
拿出耗到底的架勢，不同意就要燒的她神魂俱滅。
女鮫皇被困無數個年頭。
一身修為從神妖境巔峰，差一步就登頂鮫仙的存在。
磨滅到真妖邊緣。
道心崩潰的七七八八。
再這麼燒下去。
用不了半炷香。
她就連這極度看不起的真妖守門員境界都守不住。
跌落到先天直至燒死！
真到了那一步。
再後悔就什麼都遲了。
咬咬牙：
“一百年是吧，我答應你，但我有個條件！”
李向東有的談就好說。
單手掐訣念出引火咒。
簌簌。
雞蛋大的元初之火停止攻城掠地，卻也沒有離開。
懸浮在她頭頂上方。
只要她敢借著談判的機會耍小動作，就灌入腦袋一路燒下去。
給她來個炭烤魚頭！
女鮫皇放低姿態，得到絲喘息機會，深吸一口氣：
“我已不是神妖。”
“元神雖可用秘法離體，但不能像神妖那樣百無禁忌。”
“因此，在我把魂魄給你的這段歲月裡，每隔十五月圓之夜，你都得讓我元神回到軀體。”
“讓我到水邊去吸收月華，維持生機不至於軀體變成白骨！”
李向東聽完金翅鳥翻譯，仔細對照獸魂的煉兵方法。
不是什麼問題。
點點頭：
“可以。
“但為了雙方都放心，免去今天這樣的不信任危機，我得在你魂魄上刻上神魂禁制。”
“你！”女鮫皇好不容易做出讓步，對方卻得寸進尺。
神魂被人刻上禁制，就不是單純的賣身當奴僕那麼簡單，而是被別人打上生死印記的奴隸！
想殺就殺想玩就玩！
沒一點反抗能力！
她堂堂女鮫皇，鮫族至高無上的首領，縱橫南海無敵手。
卻淪落到這地步......
怒目而視！
“神魂禁制之事非同小可，萬一你利用完我後食言呢。”
“我如何相信你！”
李向東嘴角上揚笑笑：
“食言？”
“你以為我是你啊。”
“不以身相許就算了，還對救命恩人出手，想吃我！”
女鮫皇回想剛才狀況。
臉頰一紅：
“不一樣！”
“我非人族，沒有你們的禮義廉恥，不用按照你們的準則行事。”
李向東聞聽此言，眼中精光一閃。
雙手交叉抱胸，不動聲色套起話：
“你左一個人族右一個人族，看來對我們人族還挺熟悉的嗎？”
女鮫皇搖頭：
“不熟悉。”
“只不過遇到不少心腸歹毒的珠民，來海底採珠就算了。”
“還屠戮我鮫人搶奪鮫綃鮫油，都被我安排人殺了餵魚。”
李向東雙眼一眯：“如此說來，你在鮫人中的地位不低啊？”
“既然聽的懂我說的話，你其實也是會說人話的，對吧？”
女鮫皇一不小心露出馬腳，雙眼閃過絲慌亂，再次搖頭：
“聽的懂個大概，說卻不會，會也不想說。”
李向東聽出些貓膩，不糾結她到底會不會說人話。
反正自己又不是法官，無法為過去幾千年的事判個對錯。
當務之急是把即將到來的危機解除，利用她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