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上學了,腦子轉了轉,略微想了一下,猜到這位錦衣衛千戶應該還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的家人,他這麼做也是有支開他的老婆,好方便兩人談事的動機,臉色為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如此,那就多謝老哥款待了。”
那名婦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既然自己的丈夫都這麼說了,她也不敢當眾駁了他的面子,更何況他了解自己的丈夫,做事還是比較細緻靠譜的,見來人的打扮和氣質,應該不是一般的平頭百姓,剛才他們也在說什麼給東家當差的事,難不成真有貴人看上了咱家的這個糟老頭子,願意提攜咱家,想到這裡婦人的心中又多升起了一絲期待,抱著內心的一絲期望,跨上籃子出門買菜去了。
眼見自己的老婆走遠之後,這位錦衣衛千戶立即向車崗下跪行禮道:“小人參加大人,大人萬福金安。”
車崗故作驚訝地扶起來這位鐵匠打扮的錦衣衛千戶,和氣的說道:“老哥這是幹什麼?我哪裡是什麼大人,我只是來找老哥打一把軟劍的。”
錦衣衛千戶略帶鄙夷地看了車崗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特麼還裝什麼裝,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在說我是來招安你的,藉著車崗的扶力緩緩地站起來,苦笑了一聲道:“明人不說暗話,大人為何要戲弄小人。”
“哈哈哈!”車崗仰天一笑,說實話他雖然出於工作需要,一些事情、一些話只能藏著掖著,但他的骨子裡還是喜歡痛快脾氣的人,這個錦衣衛千戶很對他的胃口,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欣賞的笑道:“老哥果然快人快語,車崗很是喜歡。”
“車崗?”那名錦衣衛千戶瞪大了眼睛,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由於長期潛伏在肅國執行任務,肅國的大小官員他都知道,車崗的名頭更是如雷貫耳,他可是肅國的特務頭子,跟他們也算是冤家,他已經想到了肅王會派一個大官前來爭取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肅王居然將他手下的特務頭子給派過來了,足以看出對他的重視,心中不免一熱,臉上當即掛起了一副十分感動的表情,道:“原來是車崗大人親自來了,恕小人眼拙,有眼不識泰山。”
“不知者不罪,說實話,本官也是對閣下神交已久啊,有心結交,但奈何你我各為其主,為了避嫌不能像今天這樣面對面暢所欲言啊。”車崗一臉感嘆的說道,隨即一屁股坐在了他家的座位上,一點都沒把自己當外人,似乎二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那名錦衣衛千戶也是老於世故之人,而且長期從事特務工作,早就練就了一番十分犀利的察言觀色的本領,從車崗的語氣和表情中完全可以看出來,他說的不是場面話,而是實打實地真心話。
錦衣衛千戶頓時起了惺惺相惜之意,人生得一知己,便死而無憾,更何況他們這些從事特務工作的人,更是難以交到真正的朋友,今天能得到肅國最大的特務頭子的肯定,他感覺自己的這一輩子也算是值了,當即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大人抬舉,大人若是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請儘管開口,小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哈哈哈,老哥快起來,一會兒嫂夫人回來看見這一幕不好。”車崗大笑著,將跪在地上的錦衣衛千戶扶起來,道:“不是我要用你,是肅王殿下要重用你!自從皇上解散錦衣衛以來,你們過得日子是什麼樣的,就不必我多說了吧。說句心裡話,我也挺替你們可惜的,當年你們錦衣衛為皇上辦了多少事,別的不說,胡惟庸案、藍玉案這兩個硬骨頭可是你們啃下來的,其中的艱辛自不必說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