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
莊圓圓看見他裝聾作啞,好似沒有打算和自己好好談談這件事情,她於是又說了一句。
“我聽別人說哦……這個……這個縱慾過度……”
紀渙笑著看她,“誰說的?”
莊圓圓見紀渙這個表情,閉嘴了。
他的表情好像誰說的,就要把誰摁在地上摩擦似的。
莊圓圓靈敏的小動物直覺立刻生效了。
她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我想回家了。”
“嗯?這就要回去了,玩兒夠了?”
莊圓圓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心想:還玩兒不夠啊,在白天黑夜的玩兒下去,半條命都沒了!
莊圓圓只知道結婚的當天很累現在想起紀渙那句高深莫測的‘以後有的累了’,茅塞頓開,合著那時候她還沒聽出來紀渙這是開黃腔呢!
紀渙這樣仙風道骨的人物,誰知道他還能開,開……
莊圓圓在肚子裡腹誹他半天,紀渙掐她的後頸,想掐一隻小貓似的,“說我壞話呢?”
“沒說沒說,不敢不敢!”莊圓圓立刻狗腿的認慫,她反駁,“況且說出來才能叫說呢,我就是想想嘛。”
“想想也不許想。”紀渙道,“想我的時候想些好話。”
莊圓圓開口道,“要求好多哦,你以前不是這個這樣的……”
她暗自垂淚,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紀渙見她表演成這樣,笑了半天,這才開口,“那回國吧。”
他對莊圓圓,有求必應,再這麼下去,就快要成為溺愛了。
莊圓圓確實覺得,在國外這個蜜月度的實在是太累了,白天累,晚上更累,片刻休息都沒有。
紀渙這人不知道哪兒來的精力,每天早起都神清氣爽,莊圓圓就跟被狐狸精迷惑了的小白臉書生,肉眼可見的頹廢下去。
回國之後,莊圓圓正式當起了混吃等死的紀太太。
她年輕時候的夢想基本實現:上半生靠父母,下半生嫁入豪門,混吃等死四個字,貫穿自己一生。
莊圓圓如今就實現了這個少年時的夢想。
她在家呆了幾日,紀渙在公司裡便沒有以前那麼不要命的工作了。
剛上班沒幾天,李秘書瞧見不對勁,促狹的打量他。
“紀總,今天加班嗎?”
紀渙道,“白天趕緊的做完,晚上幹嘛加班。”
李秘書咳嗽了半天,“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紀渙道,“怎麼,你的時間很多嗎,現在開始學會找上司麻煩了?”
“還是想多做點兒事情,想加班直說,我可以分你一點兒工作。”
紀渙薄涼的看了她一眼,李秘書立刻不敢造次,想拍幾句馬屁,於是挑著莊圓圓的馬屁拍。
“紀總,咱們有沒有機會見一見太太啊?”
紀渙停下翻合同的手。
李秘書好似八卦的不行,順杆子繼續說,“我們都好奇啊,什麼人把你拿下來了!”
紀渙道,“是不是還開賭局了?”
李秘書心裡一涼,尷尬的移開目光。
紀渙先前沒遇到莊圓圓時,是個出了名的性冷淡,公司裡全在壓自己老闆到底是不是基佬,不過沒看他近女色,也沒看他近男色,眾人便又開了新賭局,賭紀渙最後是不是和張雨在一起。
結果這場賭局沒人贏,哪知道半路殺出一個莊圓圓,世事難料。
天階的員工大約也是閒出屁了,莊圓圓殺出來之後,眾人又開始賭她們這位紀太太是生個男孩還是生個女孩。
紀渙道,“我看你們一天到晚沒事兒做了。”
李秘書開口,“紀總,與民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