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頗感訝異地看著他,“你怕女人看穿你的心思?”
任君睿突地放開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我不是怕女人看穿我的心思,而是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
元令香遺憾地嘆了口氣,“才讓我感到迷惑,現在又斥責我的的自作聰明,男人哪……這就是男人。”
任君睿瞪著她,“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歡將心思花在女人身上,也不喜歡女人研究,好了,夜深了,我派人送你回飯店。”
元令香不由得一愣,他的情緒比多變的天氣還難預測,說變就變!
任君睿轉身吹了一聲口哨,一輛高階的黑色轎車隨即停在他們身邊,他拉開車門,“送你回飯店。”
元令香不禁錯愕,原來這輛車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她竟然毫不知情,她知道自己搞砸了今晚的約會,她沒有多說什麼,靜靜地坐進車裡。
他關上車吩咐司機:“送幻舞小姐回飯店。”
“是。”司機點頭。
元令香焦急地開啟車窗,“那你呢?”
“我?你就別擔心我了。”他吹了一聲口哨,隨即出現另一輛車,他毫不猶豫地鑽進車裡,而後開啟車窗對元令香露出一抹微笑,“謝謝你今晚帶給我的快樂,祝你有個好夢。”
關上車窗,他吩咐司機揚長而去。
元令香失神地望著已經跑遠的車子,難道就因為她的一句話,便就此結束了她多年的期待?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任君睿回到家中,整個人陷入一種困惑的思緒中。
“董事長,夜深了,您還不打算休息?”忠心的埃爾開口關心。
任君睿心情複雜地吐了口氣,“你先下去休息吧,別吵我。”
埃爾從任君睿的臉上看出他的煩躁,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困擾著他,但他依然謹守他的本分。“那您需不需要一杯馬丁尼?”
“我現在需要一杯威士忌。”任君睿緊繃著下顎,情緒略顯激動。
埃爾一笑,隨即為他斟上一杯威士忌。“董事長,您到底為了何事心煩,在皇宮的表演廳中觀賞‘幻舞’的舞藝時,您還是一臉驚喜,為何與幻舞約會回來之後,您就一臉困惑?”
任君睿困惑的睨著埃爾,“我總覺得幻舞是個謎樣的女孩。”
“謎樣的女孩?”埃爾頗為詫異地看著任君睿,“我下覺得幻舞是個神秘的女孩,我反而認為她是一位漂亮又充滿熱情的女孩。”
“是嗎?”埃爾的話更加深了他的困惑。
“董事長,您為什麼會認為幻舞是個謎樣的女孩?”埃爾想不透地看著任君睿“幻舞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任君睿毫不隱瞞地道出自己的感覺。
“似曾相識?”埃爾忍不住笑了笑,“董事長,您是不是太想念臺灣,所以當您看到來自東方的女孩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任君睿不禁開始懷疑。
“也許吧,離您上次回臺灣的時間至今已經近八年了,我想您可能是思鄉。”埃爾語氣篤定地道。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自己已經八年沒回臺灣了,或許真是因為這樣吧。”任君睿終於釋懷地淺笑。
話雖這麼說,但是他心裡還有一個無法解釋的困惑,幻舞凝視他的目光讓他覺得……好熟悉,記憶中彷彿有過這樣的印象,但是他就是記不起是誰擁有這樣一雙眸子。
突地,電話鈴聲大作,埃爾迅速地來到電話旁接起電話。
“請您等一下。”話落,他將電話遞給任君睿,“董事長,是元先生打來的。”
任君睿一聽是元千駿打來的,連忙從埃爾的手中接過電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