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氣風發,得意非凡,先前的懷疑擔憂全部煙消雲散。從此以後,冬娥的表大姑成了我們家的座上客,為了感謝她給我保了一門好親事,我爹孃給她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謝媒。”
我問:“新娘子嫁到你家以後,和你孃家來往多嗎?”
秦玉璽說:“三日後回門,冬娥說她身體不舒服,我們就沒回去。後來她爹孃來看過她幾次,再後來,她有了身孕,就沒再回過懷化。”
我覺得這也是一個疑點,新娘子從城裡嫁到鄉下,卻不再回孃家,反而要爹孃過來看她,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乾脆就打破砂鍋問到底了:“秦大爺,新娘子在孃家時一直是叫曹冬娥這個名字嗎?”
秦玉璽說:“她孃家乳名叫阿嬌,出閣後才用的冬娥這個大名,她剛來我家時,還不太習慣用這個名字呢!”
我覺得今天該問的都問了,收穫也非常大,秦玉璽的話,基本讓我確定了曹大小姐和曹冬娥之間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秦玉璽突然問我:“小朋友,今天你問我這麼多私密的事情,是想知道什麼呢?”
我說:“秦大爺,我實話跟您說吧,我和曹奶奶的相處中,對曹奶奶的身世起了懷疑,如果能揭開她的身世之謎,或許您當年的疑惑也就隨著揭開了。”
秦玉璽說:“什麼懷疑?小朋友,你說清楚些!”
我說:“您知道嗎?就在您娶親那一年,懷化豆腐店有個孤女名字也叫曹冬娥,她被人害死了。我懷疑她和您娶的新娘子有著某種聯絡。”
“豆腐店的孤女?有某種聯絡?”秦玉璽好像想起什麼來了。
我趕緊追問:“您想起什麼了嗎?”貞雜邊血。
秦玉璽說:“冬娥嫁過來後,嬌生慣養慣了,什麼家務都不會幹,這點我娘也不怪她,反而當寶貝一樣寵著她。但我看她的手卻不象一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的手,反而骨節粗大,手心有繭,一看就是幹粗話的手。但看她的表現又不象是故意偷懶裝的,而是真的不會幹家務和女紅。”
我問:“那豆腐呢?她愛吃豆腐嗎?”
秦玉璽說:“這我還真想起來了,冬娥平時不愛吃豆腐,不過每次冷落我的時候,胃口就變了,變得很喜歡吃豆腐,有時候村裡買不到豆腐,她用手工都能搗鼓出幾塊來吃,這個時候,完全就變得心靈手巧了。”
這些資訊對我來說,簡直太重要了,我覺得往解開曹冬娥之謎的方向,又邁了一大步。
我說:“您大概也知道,曹奶奶前幾年差點去世,但後來又死而復活,所以精神狀況不好,您別刺激她,說不定過幾天她就願意認您了。”
秦玉璽點頭:“想不到整個村子的人都和她說不上話,反倒是你一個小外鄉朋友,能跟她溝通,真是奇怪!好,我就聽你的,慢慢等!”
我說:“其實我祖籍是懷化的,跟曹奶奶同鄉,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緣分吧。”
告別秦玉璽,我打算回客棧了,出了院子後,覺得應該和曹冬娥也打個招呼,就又返身回去,我在屋外敲了敲他的玻璃窗,她抬頭看到我,向我揮揮手,意思是讓我走吧。
回到客棧,海叔和陳帥虎正吃完中飯從餐廳出來,陳帥虎手裡端著盒飯,對我說:“這可不是不是給你的,我要給爺叔送房裡去,你快去餐廳吃,還來得及。”
海叔對我說:“吃完就來我房裡,我等你。”
我到餐廳打了份快餐,胡亂扒拉幾口,嘴巴一摸就上了樓。
海叔房裡陳帥虎也在,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是想聽我上午摸到的情況。
我說:“這一趟沒有白去,我見到了曹冬娥的男人,她叫秦玉璽。”
陳帥虎不陰不陽地說:“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