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可是終究沒有人會有他答案。
若是問遠博,你們為什麼會效忠北辰軒。怕是他們也說不上來了。效忠就效忠了,要什麼理由?
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很多都是說不清道不明,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若是非說不可的理由,怕是也只有一句:我們的命是王的。
說愚忠也好,說愚蠢也罷,北辰軒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效忠他的人沒有反叛之心。
一直從天明待到了晚上。子夜才悄然離開。只見昏暗的夜色中,一道身影快速的劃過,恍若幽靈一般。
魯國,雁城將軍府。
轉眼之間,欒羽來到魯國也差不多有半個月了,每日就是和段躍聊聊天,比劃幾下。感覺到體內的內力在一點點的恢復著,欒羽心中的興奮是表達不出來的,所以,段躍家的酒便遭殃了。
“段叔。”一大早的欒羽便跑到了段躍的門前大聲嚷嚷著。剛剛起床的段躍聽到她的聲音一愣,手中的茶杯險些掉了。
“辰小子啊,進來吧。”坐在凳子上,擦去了灑在手指上的水。
“段叔。”欒羽推開門笑嘻嘻的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容明媚的刺眼。
“辰小子啊,段叔家裡的酒可是沒有了。”段躍怕她又來要酒喝,於是先開口堵住了她的嘴。
“哎呀,段叔你好小氣。”欒羽也不客氣,坐在了凳子上,“我今天可不是來要酒喝的。”
“哦。”段躍眨眨眼睛,心中悄然鬆了一口氣,“那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請教段叔的。”欒羽站起身,對著段躍作了一個揖,“請師父指點徒兒。”說完用直起身坐在了凳子上,眼巴巴的瞅著段躍,眸子裡滿是期待。
“你啊。”段躍無奈的斜了她一眼,段躍無兒無女也沒有妻子,就是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本來他極為喜歡的是夜明常,卻是想不到夜明常被人陷害,出了魯國,如今的欒羽,不論是性格還是言行舉止,都深合他的脾胃,所以,也便和欒羽親近了幾分,並且也開始重點培養這個後備。
“又是你的琴?”對於欒羽的琴技與天賦,他也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嗯,那可是我以後的大殺器。要是早點認識段叔就好了,這樣我早就變的很厲害了。”欒羽走到段躍的身邊,扯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哎哎哎,我還沒有吃早飯。”段躍由著她拉著自己走,嘴上卻是仍然在抱怨著。
“不就是飯嗎,段叔,我給你做,絕對比你家的廚子做出來的要好。”欒羽自信的說道。
“你會做飯?”段躍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大餐不會做,但是家常便飯還是可以的。您跟我來吧,一會兒我的想法要溜走了。”欒羽急不可耐的說道。
見得她這樣著急,段躍也知道肯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也便乖乖的閉嘴,任由她拉著自己走。
“哎,主子,去哪裡?”正好遇到了翼的人,欒羽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殘。
“好奇就跟著。”欒羽扔下一句話,也不多說。殘疑惑的撓撓頭,最後還是選擇跟在後面。
“將軍怎麼被欒公子拉著走?”同樣將軍府的人也很好奇,紛紛問道。
“不知道啊,跟上去看看吧。”也有人疑惑,提議道。於是兩人身後的人越來越多,但是走在前面,造成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欒羽,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任由他們跟著。
將軍府的後山,有著一片竹林,林子裡有著一座小的茅草屋,還有用籬笆圍起來的小院,說是院子,其實也都種著竹子。在石桌上,擺著一把古琴,琴絃上落著竹葉,看起來像是一幅畫一樣。
“段叔,可看清楚了。”到了地方,欒羽便放開了段躍,坐在石凳上,將琴絃上的竹葉拂落